当然,严绍成或许始终都这样认为,但是或许并不关乎爱,只是在讨论物品所有权的问题。无疑我是那个“物品”。
“严太太?这称呼不太好听。”沈沐阳话语是这样直截了当的回击严绍成,严绍成笑了目光看。
“沈少有意见?”严绍成的话语也是很明确的反击。然后我就笑了,笑严绍成的直言不讳。
“不会,当然不会。”沈沐阳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他聪明所以拿捏的当。
大约宴席结束的时候应该是两点左右了,宾客已经散了。我正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坐着,冷静一下心情。
我搜索手机,手机上此刻对于我的婚礼可以不断刷新。
我的婚礼是在方正的假日酒店举办的,而方业伟分葬礼是在郊外。所以新闻应该也很会抓,不然就不是媒体人了。
果然这样的新闻比娱乐圈还要劲爆,怕是媒体很难放过我们了。
而在一旁的严绍成,只是站在看窗外的风景。他的样子倒是比我更加惬意。
直到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严项威和苏素,严项威依旧是一副年轻气盛的模样,苏素依旧是那个贵妇。
“伯母。”我站起始终都没有开口叫她“妈”,我想我如果这样叫她,只怕她心里也不会很舒服,毕竟当年的事情是事实。
苏素也没有说什么,对于我称呼也没有指出什么不对来。
“嫂子。”严项威的叫我嫂子,我已经很习惯了,自然也习惯对他微笑。
“今晚我们一起吃一顿团圆饭吧,毕竟是第一次。“听苏素的意思,她好像对于我的隔阂已经没有了一样。
只是我知道不会的,苏素不会那么快喜欢我。
严绍成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目光投了过来。
果然还是需要我一个人来应付这一切,我笑了笑,走了过来。
“今晚恐怕不行。您知道的,今天是我爸的葬礼,怎么说我也应该要和严绍成去悼念。”我的理由充分,苏素没有理由会拒绝我。
我的面色也没有了笑意,看苏素的眼神里多了许多东西。
严项威看。这样的气氛并不好,拿起一旁的茶壶倒水给苏素喝。
“妈,您喝点热茶您身体经不起寒。”严项威的话此刻看起来还真的是够体贴的。
“我来吧,还么没有敬茶给伯母您呢。”我理由充分,然后顺理成章的接过来,准备递给苏素。
“我来吧嫂子,你还穿着礼服。”严项威的接了过去,好像是在体恤我。
我的目光转了过来,带着诚心的样子。“不用了胡,还是我来吧。”我话语直接,伸手要再接过来。
结果顺着严项威的手过来,将茶洒了出去,洒在了苏素的左胳膊上。我是故意的,为了避免自己的故意,就顺利的转了个方向不经意的洒在我自己的身上。
滚烫的茶水洒在我身上我也不觉得疼,相比苏素,我是烫的厉害的。因为我的礼服无袖,苏素的礼服最起码是有袖子的,而且因我才是十一月的原因,所以做了加厚。
只是我想故意,又不能让额看出破绽就只能如此。有句话说的很好,舍不孩子套不着狼。
不过值得,我想看苏素的左胳膊是不是真的有左胳膊缝针疤痕。
“妈,你没事吧。嫂子你怎样?”可以看的出严项威真的有些自责。
而严绍成的手抓住了我,看我胳膊的烫伤。
我的目光却是盯着苏素的,严项威把苏素胳膊上的袖子撸起来,然后看她的伤。
而我无比清晰的看到苏素左胳膊上的缝针疤痕,这一定是无法改变的。
乔义南没有骗我,这是真的。
我也不觉得自己胳膊上的烫伤有多痛了。不过是一般的红肿,还没有到多严重的地步。
但是这使得我看清楚了苏素左胳膊上面的疤痕,这刀疤痕迹实在是太过明显了。
我想这应该是手术痕迹,缝了很多针。此刻看起来有些狰狞,不过我想在二十年前应该是更加难看的吧。
如果不是难看,又怎么会有人只记住了这个疤痕呢?我信乔义南没有骗我,最起码这一次他没有骗我。
“严项威带妈去换衣服。”严绍成看也,没有伤口也没有起泡,只是红肿自然也没有说什么,至于苏素只是衣服湿了那么简单。
我看着他们出去,回过神看着此刻正拿着我胳膊观察的男人。
严绍成的温柔是个陷阱,就怕你会踩进去。
“下午五点,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我的意思很明确,我的车被送去修了,我没有车开。
“我送你。”严绍成的话语也很简洁。
“方正酒店,由律师宣布遗嘱。”我明确的告诉严绍成,告诉他我要去做什么?
“你认为方业伟会给你什么?”严绍成看着我,没有表情,看样子是在审视我一般。
“他不会给我一分财产。”我笑了,我的父亲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他不会有那么大的善心。
“我和你的想法不同,我认为他会给你全部的财产。”严绍成和我的话语有过多的矛盾,如天对地一般。
“为什么?”我的目光直视严绍成,看他那双洞察一切的目光。
“因为方业伟不会轻易的认输。纵使他对你没有父女之前,但是他很清楚你是最像他的女儿。会帮他完成很多的事情。比起方璐瑶,他更愿意选你。”严绍成的话我想我是明白的,只是我心里并不认同。
“到死都在利用他的女儿,难道你不觉得可笑吗?”我的话语明确,意思也说的很好。
“你在这个圈子里,你就必须要清楚这里的肮脏与黑暗。”严绍成的话语倒像是在告诉我一个浅显的道理。
利益是这个上流社会名而华丽的带名词。
“你呢?你有多么的高尚?”我的话语明确,明确的在告诉严绍成,问严绍成一个刁难的问题。
“因为有你,所以高尚,这个理由充分吗?”严绍成的话语里总是有说不清的话语,他的意思好像我是这个圈子里的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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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准时到了地方。郑若雨律师看样子已经等了很久看,身旁还有两个助理。
我的目光依旧,看着里面正坐在方婧娴和任淑艳。,所谓的方家人,在方业伟离世的那一刻开始将会走向末路。
严绍成在我身旁,我打算进会议室的时候,严绍成被拦了下来。
看样子严绍成好像并不能听遗嘱,不过我想这应该方业伟的意思吧。
严家人在方业伟的眼里始终是一个眼中钉。
“对不起,严先生,请不要为难我们。”助理是尽责,我是佩服。
我转身和严绍成对视了一眼,仿佛是心照不宣,打算我知道我们应该算的上是心怀鬼胎。
日期:2017-02-15 06: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