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想。”我不打算要怎样去解释我自己在想些什么,与其说有漏洞的话,倒不如不去说。
严绍成突然勾住我的腰,他靠近我的耳旁,在我耳旁细语。
“你的眼神让我想起了巫婆。”我严绍成的话一定是故意的,他用巫婆比喻我,他的行径真的过于混蛋。
说完他想松开我,被我一把再抱回来。我的骄傲自满喜欢在严绍成面前嚣张的姿态。
严绍成的目光看着我,笑容就未曾停过。“这里是办公室。”严绍成这意思是我有些过于主动了?
“我知道,所以一直在谈公事。”我忽视严绍成的问题,理直气壮的回答他。
“沈沐阳要你亲自策划,他说你懂他。你说我的妻子为什么会懂他?”严绍成这是在谈公事,但是也算私事,但是他这话明显是对我那句谈公事来说的。
但是问题却是一针见血,他可真的是要把我逼进死胡同里。
“你想听我怎么回答?”我反问严绍成,并不想继续他的问题,再这样下去无疑我是会处于劣势的那一个。
“我说你会做吗?”严绍成反问句明显是在引我下套。
严绍成的话语真的是应该小心些,谁知道我会不会掉进去?
“那要看你说什么了?”我的话语平静,我要防备严绍成,可不能一味当的听他说。
“老婆,你真聪明。”严绍成不再言公事了,他知道我是在故意不正面回答他的话了。
彼此,彼此。
在严绍成面前我还真不敢说自己聪明。
“你的追随者过多,说实话是有点生气了。”我伸手帮他理了理衣领,话语已经很明显了,他如果不自己解决,我就要用非常的解决方式了。
“你想怎样?”严绍成好像丝毫都不介意一样。
我抱住他,在他的怀里蹭。“你是我的,你说我能怎样?”
严绍成听我说这话就笑了,他笑的可真好看。
“头一次听女人对我说这话。”严绍成的意思好像是在说,这话只有他对女人说的份。
“怎么不好听?”我松开严绍成,一副疑惑的神情。
“从你嘴里说出的话真的不能相信。”严绍成说着吻了我一下,蜻蜓点水一般稍纵即逝。
而我的目光是看着严绍成的,他这个男人读不懂。
“那好,我要去工作了。”我不想再理严绍成,他想怎样随便他。
我正打算走严绍成在背后的声音传来。“我今晚——”
“不要告诉我你今晚不回家,如果你要醉倒温柔乡,那你就永远不用回来了。”我没有兴趣听他说吧,话语直接打断严绍成,我很嚣张,因为我知道严绍成不会与我计较这点小事。
严绍成笑了,对我的话笑的厉害。“你可真是伶牙俐齿。”
我没兴趣听严绍成解释,直接走了出去,我还有工作要做,不能浪费时间。
谁知道严绍成的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这个男人的混蛋,我也不止是初步领教。
============
晚上回家,发现严绍成还真的是不在,我可真的是有些佩服他了。他真的是嚣张的不行,再怎么说我是他老婆他还真敢无视我的话。
果然男人的本性如此,难以驯服。我也索性不管严绍成自己上楼睡觉。想想不行,万一严绍成回来又一身酒气怎么办?
我没有什么时间去应付他,我转身走到了门口。然后很认真的看了看门锁,然后将严绍成的指纹给删了。
这样的话严绍成就不会进来了,什么叫活该,什么叫自作自受,严绍成这下应该明白了吧,省了我不少的心去教育严绍成。
他的我行我素,我的嚣张跋扈,我看看我们谁能斗过谁。
然后就安心的上楼睡觉,偌大的床我一个人睡真的很舒服。
我躺在上面睡的极其香,丝毫不,担心严绍成的问题。我早就告诉过严绍成我没心没肺,他怎样都没有用。
是他自己不听我的话,这叫做活该。
大约后半夜,我睡的正香,感觉到有人在吻我,我感觉很强烈,我猛的睁开眼睛,发现此刻在我面前的正是严绍成。
不应该呀,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呀。我不是把门锁的指纹给删了吗,他怎么还能进来?
看着我的表情严绍成的,笑容就没有停过。
我这样做是有理由的,严绍成一回来就一定要把我,折磨醒,这样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他也不管自己身上的酒气,一定执拗的吻我,我要被他的酒气熏死了。
不过严绍成这个男人还真是惜命。对自己身体有害的东西一律不碰,不常喝酒若不是社交场合要么浅尝辄止,要么滴酒不沾,吸烟也是如此,从不吸烟。
这个男人可真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的目的是想试探我这个所谓的婆婆,他现如今是一种什么站位。
我并不清楚王希怡和苏素之间有是怎样的关系,有。句话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不清楚苏素的想法总归是枉然。
即便我有多么厌恶苏素,但是我都不能否认苏爱的价值所在。
“绍成舍得放你了,还真是难得。”很显然苏素并不是很喜欢我这个儿媳妇,不过她很在意她儿子的想法。
不过严绍成不让我见苏素可不是保护我,而是在保护苏素。他怕我发现端倪,因为我是个不择手段的坏女人。
但是我已经知道了,所以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我是私下来拜访伯母的。”什么时候见婆婆还像打地道战一样了,我突然觉得可笑。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种事情苏素比我更清楚。
我拿出一个礼盒,里面是我最新定制的珠宝手链。没错。就是之前苏素丢的那一款,被我母亲紧紧攥在手里的那一款。
只不过我定制了一款新的送给她,旧的还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这是我特意给您定制的,还希望您喜欢。”我在心里鄙夷,然后把盒子缓缓打开。里面的珍珠手链,她带上绝对尺寸合适,因为是复制之前的那一款。
我不安好心,之前故意定制了一款一样的就是为了送给她。在我的眼里这不是珍珠手链,这是手铐,一个想把她拖进地狱的手铐。
果然苏素的面色改变,有些明显的不对。
我想她应该不知道自己的珍珠手链在十九年前究竟是怎么丢的,她的记忆应该不会记忆这件事情。
我笑了,仿佛犹如宣判罪恶的黑色撒旦一般,在宣扬她的罪恶。
“这款手链是我在之前的画报里看见过的,是很早的款式了,但是却很经典。由于停产了,我只好特意去定做了一个来送给您。”我话语平静,语气里有不明所以得表情。
我故意的,我想知道过去的事情。
苏素突然笑了,拿起手链看了看。她的样子,仿佛想起了从前。
“二十年前的款式,这款是在一九九零年产的。还是限量版,我曾经有一条,只可惜弄丢了。那是我的新婚礼物,严屺唯一送给我的东西。”苏素果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丢的,但是这让我很意外,曾经的这一条手链,竟然是她的新婚礼物,不过可以听出她说是唯一的礼物时是有多么的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