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想做的,错了我担着。”这是乔义南对我说的话,他拥抱的时候说这话,似乎就回忆起曾经的乔义南。曾经的乔义南是想守护我一辈子的。
他放开我,转而对我微笑,似乎我又见到他那阳光般的笑容。
乔义南,我最终是你人生中的那个缺憾,你是我人生中的缺憾。
乔义南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他依旧是那个温柔的乔义南,似乎多久都不会变。那个重情重义的乔义南,那个说过守我一辈子的男人。
我坐上车,他随之关门。车子驶离,我看着他依旧站在原地。
我的心一片荒凉,因为我知道我们只剩下遗憾。因为我爱上严绍成了。
车子走远,乔义南的手机响起。
“乔先生,我是张医生。我劝您尽早治疗,你这样很危险,现在这种情况我建议您立即住院治疗。”
电话那头穿来严肃的话语,似乎很急切。
“治疗就一定会好吗?为什么不直接说我要死了呢?不是已经脑癌晚期了吗?那么治疗有什么用?能把我最爱的人换回来吗?能让一切发生改变吗?如果不能治疗有什么用?这个世界我的遗憾太多了。我可以死,但是不能留有遗憾。我要守住我最爱的人,帮她做好全部的事情。完成了,我命不要也无所谓了。”
乔义南似乎情绪有些崩溃,似乎他的痛苦夹杂其中,在他内心深处有无法割舍的东西。
“乔先生,您的情绪我理解,但是您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张医生似乎很想劝这个病人。
“我不想活着吗?我说过要守她一辈子,可是最终还是守不了了。治疗我又能活多久?您都无法断言。我不想死在手术台上,要死我也要做她的身旁。”
乔义南的遗憾似乎夹杂了太多的东西,那些痛苦的似乎消失的东西。
“乔先生,请不要那么悲观。国内外医疗水平不断提升,你还是有可能的。”
他的话语有些许的停滞。能听出王医生说一个负责的好医生。
“对不起,我的情绪过激了。如果我完成这一切还有命的话,我会遵从你的意见的。”
乔义南将电话挂断,似乎他的人生要走向终点。而今年的乔义南不过二十七岁,今年九月才到二十八。
他抬头看天,似乎这个世界从未改变。时间永远存在,但却不在属于他。
人生究竟有多少无奈?又有多少缺憾?
我们注定不能拥有那个最爱的人,即便是在远处看着的机会也要被剥夺。
假日你的生命进入倒计时,你会做什么?
是不是会守住最爱的人?
记忆里似乎依旧有方婧娴的笑容,那笑容一样的让人难以忘记。
曾经我们拥有的快乐不再快乐,我爱的人不再爱我。我的生命走向终点,在终点之前我只想守着她。
做你想做的,错了我担着。
这是对她最后的承诺,绝不食言。
他从未开口,但是却一直想做她眼里的那个最好的人。
(466)另一种坚决
清晨我是被闹钟叫醒的,洗漱完毕后出门时穿了一件黑色与红色拼接的毛衣,外面套了一件烟灰色的外套。s穿了一条半身裙,黑色打底裤。
坐进车里,打开今天的商界头条看。最近大家紧盯着方正目前的走向。不过严绍成危机处理方面一向独到,所以方正交到他的手上是不会轻易出现问题的。
只是我包里还有严绍成给我的离婚协议书,我似乎没有时间了,如果不去威胁他,似乎我就要一无所有了。
我开车,准备去方正直接找严绍成。现在是早上的七点,我有的是时间来和严绍成耗,我看我们究竟谁能赢下去。
我的手心攥紧,这场战役里,我们谁都不是爱情的俘虏。
我听说这个世界上向往爱情的人大多都是生活不美满的人,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是其中的一员。
我的心情并不好,特别是在看着严绍成的时候。一个女人拥有智慧美貌是远远不够的,她还需要没有心。
只有这样才能够是最后的赢家,很显然我做不到那个没有心的人,但是我可以说那个束缚心的人,有的时候我觉得我们的理智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我的思绪回笼,到方正大楼下一直不愿意下来。我在等严绍成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要和他详谈一下。
本以为严绍成不会那么早来上班,谁知道此刻。就。看到严绍成的车子停了下来,他穿着依旧是那好看的西服,男人穿这身的时候总让人觉得很好。
我下车看向他,高傲的像个天使一样。在他即将要转身进去的时候,伸手抓住严绍成的胳膊。
严绍成回神看我,似乎是带着坏笑的。
那张脸有着最完美的面具皮囊。他的伪善让我看不出他此时的心境,他说过我们的缘分已尽,但是我不信。
人可以压抑情感,但是不可能说断就断。只是严绍成的压抑对我来说是致命的。
“怎么?签好了?”严绍成转而质问我,他的那种脸出奇的好看。
从前不觉得,现在更是赞叹了。
“老公,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离婚的好。”我带着笑容,那种微笑是有着别有用心的目的。
我的目的是什么他严绍成清楚的很,我没有办法打压他的股份,所以我只能选择婚姻来保持我方正大股东的身份。这目前是我唯一的选择了,所以我是不会签这份离婚协议的。
“方正我是不会放手的,你不签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签。”严绍成对我微笑,清晨的阳光照耀,他那双眼睛似乎更加有神的样子似乎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如果我是在挽回我们的感情呢?老公,离婚你舍得吗?”我带着笑容,内心却是另一个模样。
我知道严绍成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知道应该把爱情放在哪一位。
“你希望我舍得吗?”他一向深不可测,他的这话。又是在反问我。
我被他问得想笑,他严绍成的话意思是要拒绝我了。我当然听得懂。严绍成眼里是利益,他反问我,分明是在对我是说,你是知道我的选择的。
“看来这意思婚是非离不可了?”我转而笑的更加开心的样子,我们似乎在方正大厦前谈论这个不大合适。
还好今天足够的早,公司还没有几个人。不然我们这样,总归是不好的。
“你最好是快一点,死拖对你没有意义。”严绍成是在提醒我,似乎他真的是一个钢铁人,真的没有感情的模样,就好像只是我一个人在犯贱。
“听说妈的身体状况很不好,有瘫痪的可能,你不打算送她去国外治疗吗?”我的话语明确直奔主题,在方正大厦门口我们之间的谈话似乎尤为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