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金女士长大了结婚后,这种阴影又被她带到婆家,她承认自己脾气不好,与老公打了很多年仗。但她认为没碰到一个可以暖心的人,总想着离婚,为了孩子她没有离,于是就与老公过起了无性生活。
我问她对性想还是不想?她说自己一直想,但一想到与老公打架的场面,她就不想了,而且有时自己会用**工具。
看来这是一例因为**影响感情的事情。从聊天可以推断,金女士精神出轨的可能性比较大。
面对这种情况,我不能直截了当与人家聊关于情感困惑的事情,只能从人生事业作为切入点,尽量与她找到聊天的共同点。
我们聊了很多,包括婚姻家庭以及爱情,我每次打出的一些观点,她都很赞同。
她甚至问我为什么做情感疏导师,我说只是个职业而已,通过聊这些,金女士似乎只是在困惑中,可能精神出轨并不完全。
但网络就是一个现实世界的缩影,很多人存在两面性,都会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把自己的弱项隐藏起来。
从谈吐中,金女士并不是我之前想象的那样肤浅,其实她是一个很知性女人,懂生活,谈吐也很有层次,知识面也很广。
我问金女士要相片,被她拒绝了,我没有责怪她,只是尊重她的意见。其实我只不过想看看她的样子,以便于列出疏导计划。
与金女士聊天的时候,我也与别的疏导者探讨人生,当然这些网络疏导者,真正走入现实中咨询很少。有时自己都在问自己,这样把大把时间耗费进去值不值得,但我坚定一个想法,无法怎么样,只有把虚拟的疏导做好,才能闯出现实一片天地。
这天一大早,臧琳就递给我一份疏导计划,这是之前与人约定好的,客户说十点钟到,我让臧琳把咖啡与茶准备好,到时给客户创造一个温馨的意境。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事,有一伙人突然闯进来,进屋什么也不说,就开始乱砸一气,我正要拦阻时,连我也打了。
等警察来后,那伙人早就跑得不见踪影。看着满屋狼藉一片,心里一片发凉,我着谁惹谁了?
警察问这些人我认不认识,我对警察说谁都不认识。但警察说既然不认识,人家凭什么砸你家。
***!我要是知道砸我家店,还用报警吗?我刚从背字走过来,难道又在背字上走吗?
我无缘无故被人打伤,新开的店也被人砸了,窝了一肚子火。特别见了那个臧琳更是来气,她到时每天像没啥事似的,戴个耳机听音乐,我想俺的命咋就这样背呢,生意不好做,还得养个吃闲饭的。
但气归气,我不能表现出来,必竟我是租她家的房子做生意,吕大胖子当初还让臧琳家给我全市最低租价。***,纯是一帮黄世仁!
吕大安知道我店被砸后,带着臧婉就来了,胖子见店被砸的不成样了,也很生气。
看着吕胖子与臧婉又和好了,我真为胖子悲哀。要是换作我,这样烂的女人,我绝对不会再要,当然人家臧婉看中的是吕胖子腰包里的钱。
吕大安让我抓紧收拾一下,总不能就这样乱七八糟摆一地。我告诉他,必须等着警察来取完证后再收拾。
臧婉嘿嘿一笑,“我家这地方也没有监控,要等到警察来破案,那得猴年马月。”
吕大安也劝我还是别等警察来了。我骂了句,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霉了,看看这些茶具咖啡杯,我又得投入真金白银再去购置。
我们正说着有人敲门,臧琳刚要去开,我阻止她了,小声告诉她,收拾完房间再说吧,这要是让客户看到了,谁还再来疏导。
我给高卓打了个电话,让他再拿点钱来,高卓二话没说,一会儿就把钱送来了。***,比吕胖子强多了!一问胖子借钱,你看他那脸愁样,就像谁他欠钱不还似的,也真让我醉了。当然我也不能怪吕胖子,听说这小子的钱,都让臧婉给管着。
我和臧琳去市场把茶具和咖啡杯买齐,臧琳有点不好意思对我说,欠我的钱会尽快还上,我笑笑说,直接按房租算吧!
臧琳可做不了她老爸的主,我要等她还钱,真叫猴年马月了,***,就当打水漂了。
回店的路上,站台边一个乞丐在跪着要钱,我看他腿好像断了,坐在一个木质小推车上,很是可怜,我拿出五十元递给他。
臧琳小声说,那些乞丐都是假的,你现在都穷的叮当响了,还给人家钱。我说帮人一次,胜造七级浮徒。心想谁像你姐妹俩,纯是一对**,哪有我这种善心。
刚到家,就有客户来敲门,进来是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她一进门问我是不是做心理咨询的,我还是按以前回答,我说自己是情感疏导师,只做情感疏导工作。
她似乎不太明白,就问情感疏导师是做什么的?我只能耐心给她解释情感疏导师工作,以及疏导范畴。
她轻轻的问我一句,夫妻之间那点事算不算我疏导的范围。
我笑了笑对她说,当然算了,正常的男人与女人之间必然要产生情感,所以情感这点事说起来简单,但真正操作起来,还是很复杂的一个人生大事。
这时我把咖啡端给她,问她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她端起杯子看了看臧琳,我明白了,她肯定心里有私密事情,不想让臧琳听道。看来臧琳在我这一天,就是一个障碍。
“这是我的助理,请大姐不要在意,我们可以关门说话。”说完,我把门轻轻的带上。
听客户的诉说,是我们最基本的技能,如果不会倾听,不习惯倾听,总想抓住一个问题给予疏导解决,或者打断客户的诉说,那就会引起客户的反感。
这位大姐喝了口咖啡,开始对我诉说她的故事。她说老公很多年前因为工伤,男人标志性“宝物”损坏了,于是他们就再也没有夫妻生活了,而她在这方面**却很强,一度自己很烦恼,在自己最苦闷的时期,她遇到了高中同学,两人就在一起了。
我想这不就是搞破鞋吗,唉,人这辈子真的不容易,看来一辈子真正完美的夫妻没有几对,都被那些琐碎家事与情事所困扰着。
我继续倾听着她的诉说,她说与高中同学交往几年后,两人就分开了,分开的原因还是她高中同学满足不了她才分开的。分开后,她一度又在寻觅,想找一个很强的男人,可是并不如她的所愿,一直没有找到。
再后来,她儿子同学闯入她的生活。她讲到这里,我突然来了兴趣,她讲话很慢,故事情节引人入胜,让我这个听者都入迷了,看来她已经瞄准了小伙子。
我还是没有打断她的诉说,向她点点头,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她突然脸红了,停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她对儿子同学特别喜欢,有一天,儿子同学来找儿子,恰巧儿子没在家,老公也出去工作了,那天她穿着透明的睡衣,就把儿子同学让进家里。
我听到透明睡衣,就想到了A女士那天晚上穿的粉红色睡衣,让我产生无比联想。
这位大姐虽说年龄到了不惑之年,说不上漂亮,但五官端正,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但怎么也无法她那方面联系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