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迷茫告诉我,很多人都这样劝她,但她就是想不开,所以她听说我是专门做情感疏导工作的,就找我帮她出主意想办法。
我无语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但这个女孩应该叫女人,都同丨居丨了,称不上女孩了。她内心深处因为想把男友找回来,还存有生的希望,只是想别人给她坚定决心而已,至于她真想轻生,还是假想,我不敢断定。
碰到这种事情,我也不能随便用激将法去激她,如果方法用不对,她真出事了,我一辈子都愧对人家。
“那你决定怎么办?”我想还是继续问她,从她内心深处挖点东西,或许还能有希望。
但女孩那边半天没有动静,我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我不知道她是否还在线,就接连打了几个表情符合。
过了二十多分钟,午夜的迷茫回话了,“林老师,我们老板也在追我,可我已经不是处丨女丨之身了,估计老板也不可能喜欢我了。”
真乱啊,没想到这个午夜的迷茫是在骗我,怪不得叫“迷茫”。
以我分析,现在还有另外一个男人追她,所以她心里矛盾,至于轻生的事,也只是催催我而已。
我想还是稳妥为好,别瞎断定人家,万一真有事呢。
“你那个男友都背叛你了,你还挽留他有必要吗?至于你说的老板喜欢你的事,只要两情相悦,还是可以相处。”我直接回复她,我想这样或许能让她明白一些道理。
我又加了一句,“不要把金钱过多掺合感情之中,否则你将来还会受伤!”
午夜的迷茫又停顿了一会打了几行字,认为我说的有道理,和电台那些情感夜话的人说的一样,所以她不会选择轻生,她要过得更好。
***,看来是一边听情感夜话,一边来找我疏导,我大半夜可是免费啊。
我给午夜的迷茫发了一大拇指,对她突然醒悟点个赞。我想有这么多人劝导她,应该会放弃那个男友的。
为了让这个女孩彻底打消这个念头,我给她讲了故事:我说也有这样一个女人,恋爱期间男友就经常出轨,被她发现后,这个女人就选择原谅忍让,虽然她男友与她结了婚,但后来这个男人依旧出轨,最后为了与外遇女人生活在一起,用残忍手段把这个女人杀了。
我讲完这些,午夜的迷茫说真的要坚决离开她男友,决不能养虎为患。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就结束了与她聊天,上床睡了。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被闹钟叫醒,洗了一把脸,拎包就去了公司,主要去吃公司的早餐。
吃完早餐,我电话就响了,“林总,昨晚没休息好吧?”
原来是苏小慧打来的电话,她怎么知道我没休息好,这个女人再聪明,也不可能火眼金晴,能看到我昨晚与人聊天了吧?
“哈哈,昨晚看会儿书,看兴奋了,睡不着了。”我对苏小慧说。
苏小慧放下电话后,李艳过来告诉我,让我去袁凯办公室。
看来袁凯有急事找我吧?我不明白,我这个情感疏导师一转眼成了凯萨公司里高层主管,我不知道自己能否把自己学到知识来报答袁凯对自己的恩情。
袁凯到底有什么事呢?
自从到了袁凯公司工作后,我也看出很多员工不太理解,对我总是抱有一种异样的眼神,我想必须尽快熟悉情况,让他们知道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其实这种急于表现自己的感觉都是需要碰机会的,我也在静静等待这些机会。
有一天,销售部门有个叫平彩文员工找到我,问我是不是就是省城雨仓情感疏导室的林老师。
平彩文高兴的叫了起来,她说正要找我做咨询一些事情。
我笑着对平彩文有什么问题尽管说,我心想看来在给袁凯这些员工做疏导工作,我都全程免费,也知足了,人家给你这么多月薪就行了。
平彩文很大方告诉我,她现在遇到情感方面的问题了,而且让她很烦恼,一度还影响了销售业绩,所以很郁闷。
前几天她听说公司专门聘请了顾问,而且还是有名的心理咨询师,她猜想就是我了。
我给平彩文倒了杯水,我仔细看了一眼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梳着短发,但很丰满,模样很受看。
平彩文告诉我,她曾经处了一个男友,两个已经处了两年时间了,可是近期男友因为有业务需要派驻到南方某市,因此,两人发生了一些矛盾。
我问平彩文,是不是因为男友的离开,感觉生活中突然少了些东西,所以有烦恼,于是就与男友产生了一些愉快呢?
平彩文点点头,她说确实因为男友要离开她,而她又不愿男友离她这样远,但男友也是迫于无奈才去的,毕竟公司里工作身不由己。
平彩文的诉说后,我能看出这个女人也很强势,既希望天天在家当一个小女人,又想在事业上成功。但世间的事并不是都按每个人的意志,很多事情出现后,由于习惯了以往的那种生活,就会出现不协调因素。
我劝平彩文回家还得与男友进一步交流,如果不沟通就会使问题严重。
我让她凡事要往前看,不要局限于现在暂时离别。男友也不是长期派驻外地工作,将来肯定还会回来。
另外,我提醒平彩文不要因为感情的事而耽误工作,否则因小而失大,如果失去工作了,没有了生活来源,将是最大的失败。
我想平彩云最大的担心是男友去外地后出轨,但她没说,我也不能给人家枉下结论。
送走平彩文后,我把她的情况进行了简单记录,因为我要袁凯建立一套员工情况资料库,便于他随时掌握每名员工情况。
我正整理资料时,手机铃声响起,我一看是臧婉来的电话,“姓林的!你别一天到晚不着家,我妹快到预产期了,你有点数!”说完就把电话放了。
哎,真***命苦,我与臧琳签完这份协议后,我就象卖身奴一样,况且不是自己的种,却要尽到那份责任,我是不是世间最傻B呢?
回到家后,我看臧琳在屋里还看着电视笑呢,见我来了,她就问我,“大仓,我没钱花了,能否借点?”
我笑了一下,说道,“这个借字,真让人感到外道!”说完拉开包拿出一万给了她,“先花着,不够再说!”
这一举动确实让臧琳感动了,我能看出她眼圈突然发红,“仓哥,要是孩子生下后,我们能否把协议取消,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我没想到臧琳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在我的印象中,她始终在等待她那出国的男友回来有个说法,看来臧琳没有希望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到了自己房间,打开灯躺在床上翻看手机微信。
我能感觉到臧琳站在门口,我没有再去理她,因为这份协议,我承受了很多很多,很多事情并不是你臧琳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第二天早晨,我闹钟没响手机却响了,是公司李艳打来的,“林总,公司出事了,你快点过来吧!”
我问李艳出什么事了,李艳说有个员工爬到公司大楼顶上要往下跳,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只有值班的员工在劝她,袁凯让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