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小虹有一定社会关系,但必竟是女人,很多突发情况她们真就应付不过来。
臧琳轻声的说,“去吧!放心好了,在美国注意安全!”她这句话,顿时让我感动了。
我和吕大安到达G市后,鸣翠就张落着请我们吃饭,我对鸣翠说,静心的事大,就不要破费吃什么饭了。
鸣翠流着泪对我说,“雨仓,我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每次困难时,你都出手相帮,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公司,我也想去!”
“鸣姐,你就安心在公司工作吧,你放心静心没啥事的,看好病后,我就把她给你带回来!”我安慰鸣翠。
我和吕大安到医院后,医生把一些常备药品都给我们准备好了,这都是静心在途中服用的。医生还叮嘱我们,一定要在飞机上照顾好静心,不要让她太颠簸了。
吕大安看到静心的这个模样,也很惊呀,他小声问我,“大仓,静心这样子怎么去美国?!”
看着静心瘦的已经不像人样了,那胳膊与腿像是一动就要断的感觉,真不忍心去碰。
我和吕大安找副担架,鸣翠又把家里的棉被铺上,她不想让静心在路上受到委屈。
世间的母子情无法用任何东西割断的,在鸣翠心里,静心与袁凯都是自己的心头肉。
把静心安排好,我和吕大安开车就往机场赶,我知道这一路将会遇到诸多困难与未知的变数,但愿老天能还给静心另一片天。
鸣翠已在机场那边安排人员接应我们,我们把静心抬下车,安置好一辆推车上,向候机室走去。
安检完毕后,我们在机场工作人员的协助下,把静心抬上飞机。
没想到鸣翠给我们预定的机票是头等舱,我和吕大安把静心固定到头等舱的另一侧,我连忙取出水瓶给静心喂水。
我不知道这漫长的空中旅途中,静心能否受得住。
经过十多个小时空中颠簸,我们终于到达美国洛杉矶,鸣翠的同学早已在机场外迎接我们。
她同学叫林辉,与我一家子,早已在美国安家落户。
林辉这个女人长得很有气质,我感觉与鸣翠不相上下,梳着一个短发,个子也很高,皮肤白皙,一看就是一个很品味的女人。
“欢迎你们来到美国,咱们先把孩子安顿好,然后我请你们吃饭!”林辉一边说着,一边招呼人把静心抬到救护车上。
我们到达医院后,我以为还像国内那样又要挂号,又要排队呢,没想到林辉直接让人把静心送到病房。
“林姐,我们是不是在这里陪护吧?”我问林辉。
林辉向我摆摆手,“不用的,这里我都安排好了,你们就跟我走就行了。”
说完,林辉带我们出了医院的大门,然后去她郊外的别墅。
一路上,我看着窗外夜色,不知道这次来静心能不能看好病。但林辉既然都安排好了,再说医院也不让外人在那里,我也不好说什么。
吕大安一路感叹,“你看看人家美国,风景多好,住在郊外都不觉得荒凉。”
林辉一边开车一边笑着对我们说,这里别墅很便宜,不过费用很高。像她这样住在郊外的人很多,人们都喜欢美丽的田园时光,并不喜欢喧闹的城市。
我没有心情听她和吕大安聊那些田园美景,我担心的是静心的病能不能治好的问题。我给鸣翠发了一条微信,告诉她已经顺利把静心安顿好,请她放心。
林辉在车上告诉我们,她联系的那家医院在全美国也比较有名,估计医院会诊完后,会有一个好的治疗手段,让我们放心就行。
“就这样一家小医院,也没看出有多大水平啊?”吕大安抱怨道。
“你不要小看医院小,但医疗水平是一流的!”林辉对吕大安说。
我暗骂吕胖子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他以为医院越大越好,但在美国很多医院并不大,还属于私人所有,但医疗科技水平,在世界上都很出名。
四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林辉位于郊外的家,只见白色两层小楼,前面一大片绿草地。我其实很爱国的,但说心里话,美国别墅特点与国内不一样,我不知道这种敞开式的庭院,住着是否安全。
一进屋,林辉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然后端来两杯咖啡,我看看了这栋豪宅内设施,应该叫似曾相识,现在手机新闻里天天都有美国豪宅别墅新闻图片,没想到现在看到真的了。
难道这样大的房子,就林辉一个人住吗?
我和吕大安住林辉这里,虽然有吃有喝,但心情是不一样的。
我最为惦记的就是静心,也不知道美国的医生,究竟能查出什么问题来,如果给静心判了“死刑”,那鸣翠就要彻底崩溃了。
这天林辉开车出去办事了,只留下我和吕大安在家里。
吕大安问我,“大仓,这个林辉一个人住这样大房子,也没见她有什么工作,她靠啥养房?”
“靠!你竟问些没用的!你管人家用什么养了,反正你养不起!”
我看着窗外那片洼蓝色的游泳池,心里也在想,一个女人在美国打拼,得挣很多钱才能有这样豪华别墅。
想到这,我不想再接着想下去,想想都累,人家用什么养,管我屁事啊。
“靠!我就问问而,如果我是女人,我也能有这样的别墅!”吕大安说这话,我真信。
细想在这个社会上,女人有钱大多是后面有一定财力支持,也可以这样说,美丽的女人做商业成功率极高,不用调查就能得出结论。
“胖子,我在想静心来美国,能不能治好病呢?如果治不好,我觉得对不住人家鸣翠。”我对吕大安说。
“靠!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再说静心这病与你也没什么关系啊!”吕胖子安慰我。
我拿出仅剩的一包香烟,递给吕大安,“***!国内烟就这么多了!”
正当我们抽着烟,互相猜测着静心的病时,突然有人敲门,我和吕大安立即站了起来。
“这是谁来了?”吕大安不禁问我。
“管他谁来呢,先开门看看是谁?”我立即向门口走去。
“靠,就咱们这点三角毛的英语,你怎么和人家对话!”吕大安在后面冲我喊道。
***,能说多少算多少吧。
我打开房门,只见外面站着一个拎包的男人,高鼻梁,黄头发。
这美国男人一见我,也有点发愣,他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英语,我也听不动啊,就用自己仅存记忆里的那点词汇,问了他,“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反正我一下子被这个人弄蒙了。
胖子这时也过来,吭哧了几句英语,美国男人听了一脸茫然,半天没说一句话来。
日期:2017-01-21 18: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