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静心的判断,我建议静心这两天不要让鸣翠住在家里了,可以换个地方住。静心点点头,她说明早就让鸣翠搬到自己新买的房里去,等过几天就让她去省城。
第二天,我就坐上回省城的高铁,鸣翠和静心一直把我送到站台,我能看出鸣翠的不舍,但我不能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袁凯也不会让我这样安静的呆着,我也感觉到袁凯对我的仇恨。
火车启动了,鸣翠与静心向我挥着手,我总算完成了一桩任务,能让鸣翠找回记忆。
回到省城,吕大安到车站接的我,他一见到我就兴奋的说,“大仓,你现在可成名人了,听说你把鸣翠的失忆症治好了,我真服你了!”
我一愣,“胖子,你这听谁说的?”我真纳闷这消息传的这样快。
吕大安说,“这还用传啊,全城都知道了,特别是很多同行都来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他们要跟你学两招呢!”
原来我治好鸣翠的病,最先是鸣翠公司在省城的客户传开的,有个客户孩子有感情方面的困惑,想不开天天闷在家里,于是就打听到我这里。
回到店里,臧琳和小虹也都羡慕的问候我,小虹说现在很多客户都来公司里咨询疏导的事,但臧琳说了句最为关键的事,我才真正明白,这就是传播速度。
静心在省城的同学是一家报社记者,她听静心说起我的事,感觉很感人也很有新闻点,就把我的疏导鸣翠的事写了一篇通讯,由此越传越广。
听了臧琳他们说的这些,我都没在意,其实我心里清楚,治疗鸣翠的病我或许起到一定作用,但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药物作用,她确实好了。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治疗鸣翠这样的病症是一个综合的系统,我必竟不是医生,不能把鸣翠病愈当成我的功劳。
我对公司里人说,今后无论来多少客户,还是按照以前的原则接待,就是情感方面有困惑与矛盾的,绝不能接待那些有病的人,那不是我们工作的范畴。
“靠!大仓,再不趁着这个机会多养点客户,咱去哪挣钱啊!”吕大安抱怨说。
我明白吕大安意思,就想办法挣点钱,那我做不来。看病是医生的事,并不是我的工作范畴。至于鸣翠的病好了,也不全是我的功劳,我是免费为朋友而做的工作,决不能当成我就能看这种病,那公司肯定没法干了,即使前期挣点钱,后期也会挨查。
这几天客流量确实大,我和臧琳、小虹都忙得不可开交,但经过我们的排除,对于那些有病的客户,我们都婉言谢绝,并让他们去医院看病。
之后又有同行业者,传出谣言来,说林雨仓去G市疏导是假,泡女人是真,根本就不是专业的咨询师。
听了这些话后,我笑了笑。俗话说同行是冤家,我理解他们这种做法,无非就是多拉几个客户,但我不给有病人疏导这是原则。
这天中午,我正躺在店里的沙发上刚睡着,臧琳就把我叫醒,“大仓,快醒醒,有人来找你!”
我睁开眼一看,眼前站着一胖一瘦的两个人,没等我说话,那个瘦的说话了,“你是林雨仓吧!我们是G市刑侦队的,有些事我们想和你了解一下!”
我纳闷G市公丨安丨局来找我干啥,我突然想到大事不好,难道鸣翠和静心出事了,但静心做事很稳当,应该不会出事的。
我让臧琳给两位丨警丨察同志倒了杯茶水,然后他们就问了很多事情,一是什么时间离开G市,二是是否认识保姆李姨,三是在鸣翠家里时的一些情况。问完后就走了。
我不明白他们问这些到底怎么回事,就问他们,“丨警丨察同志,我想问一下鸣翠家出什么事了?”
两位丨警丨察看了看我说道,“保姆被人杀了!”
我一听保姆李姨被人杀了,特别惊呀,怎么会杀死保姆呢?我正想着静心也来电话了,“仓哥,李姨被人杀了!”我听出静心说话声音带有哭腔。
我连忙问怎么回事,我才回省城两天,怎么就出人命了?
静心告诉我,我走后,她就让鸣翠搬到她新买的房子住了,由于房子小,她就暂且没让李姨过来,就让她还在家里照看着。
但没想到,第二天静心去给鸣翠取衣服,一进门,地上一摊血,保姆李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当时就把静心吓坏了,她连忙报警。
丨警丨察来了后,提取了证据,并问了一些情况就走了。但李姨的死静心又不得不告诉鸣翠,因为丨警丨察也要问鸣翠。
鸣翠知道这事后,也很害怕,她不明白才离开家一天就出这样大事。她们怀疑凶手的目标是鸣翠,并不是保姆李姨。
听了静心的诉说,我意识到鸣翠很危险了,不光她危险,静心也可能处在危险之中。
“静心,从现在起你就先别在公司工作了,马上把手机号换掉,咱们单线联系!”我感觉事情来的太紧急了,看来袁凯真要行动了。
我把吕大安找来,说了一下这个情况,我让他与我再去趟G市,主要是保护鸣翠的安全。
“大仓,咱就别参与了,直接报警得了!”吕大安抱怨到。
“靠!你不去我去!你以为丨警丨察局你家开的,说去就去啊!”说完,我让臧琳马上给我定到G市的高铁。
吕大安说,“哈哈,行!我陪你去!我得保护林总的安全啊!”
我们坐高铁晚上十点多到G市,到了后我就和静心联系,静心得知我和吕大安来了,很是高兴。她说现在都不敢回家了,也不知道鸣翠在家里什么情况。
为什么静心不敢回家?因为她被人盯上,那样的话她的住所也不安全。
事不宜迟,我和吕大安迅速与静心会合,拿到家里的钥匙后,就到了静心的住处。那是一所高档小区,一进小区我们就被一座座高层住宅楼所迷惑,找了半天才找到静心的所在楼。
坐电梯上到21楼后,敲了半天门没人开,于是我打开房门,一进门就感觉脑袋嗡的一下,我抱着头就往外跑。
“大仓!你跑啥?是鸣姐!”吕大安把我叫住了。我摸着头,刚才被打的那一下太疼了,只见鸣翠站在门口惊呀的问我,“雨仓,你没事吧!快进屋!”
我和吕大安进屋后,鸣翠一个劲的道谦,“雨仓,真抱谦!这两天我都要快成神经病了,听到有人在楼梯走动我就害怕!”
吕大安在一旁笑着说,“鸣姐,打的好,如果是坏人的话,再使的劲就玩完了!”
鸣翠过来抚摸了一下我的头,不停的吹着,“只要没出血就行!”我心想没出血第二天也得肿起来。
鸣翠问我们怎么突然过来了,我就把自己的担心疑虑说了出来,并且说现在住在这也里也不安全了,必须离开这个地方。
日期:2017-02-14 18: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