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我感觉我们可能真的是撞邪了,那个女人有鬼。”我皱了皱眉。
“那怎么办?就这样算了?”刘明愤恨地咒骂道。
“我拍到了她的照片,等我们回去或许能查到她的信息。”我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楼肖胖子三人对视了一眼,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等到我们回到寝室的时候,寝室门已经关上了,还是我们好说歹说寝室阿姨才放了门让我们进来,看着我们这一副打扮,还骂了几句难听的话。
回到寝室里,四个人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我手机里的照片,照片里女人的脸完全地呈现在四个人的面前,还是那副清纯的面孔,但是在四人看来却是脊背上都升起了一丝冷汗。
“只有照片,怎么查找信息?”刘明颓丧地说了句。
“用照片匹配试试看,或许能在网上找到这个女人的资料。”楼肖提了一个建议,没人出言反对。
等到我将笔记本电脑拿过来,照片放进了浏览器里面匹配,没过多久匹配的结果就出来了,四个人都瞪大了眼望向搜索结果,我打开第一个浏览量最高的新闻。
“怀孕少女跳楼自杀,背后或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尼玛,这是三年前的新闻,里面的女人和这个女人的照片是一样的。”胖子高峰叫了句。
“这个女人。”刘明声音发涩地说了句,“三年前就死了?”
日期:2016-12-01 09:10:00
在通过各种渠道查到了这个女人的信息之后,209宿舍里的四个家伙瞬间都傻了眼了,我们没有想到查下来竟然真的是如同我所说的那样,撞了邪了,我们甚至都不敢想那个神秘小瓶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不是吧,现在该怎么办,真他妈的撞了邪了。”楼肖基本上是哭着嗓子说话了。
“这女人怀孕自杀而死,新闻报道也说了,背后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她缠上我们或许有什么目的呢?”胖子高峰还算冷静,我出口分析道。
“哪里有什么破目的,肯定是我这个家伙造的孽,把人家女孩子的肚子搞大了,女孩子跳楼变成鬼开始找上门来了,你说你一个人好死不死还连累我们。”刘明大骂道,矛头直指我。
我瞪了瞪眉毛,我瞅了眼刘明,声音低沉地说了句:“我明白的和你说一句,这个女人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更别说什么搞大她的肚子,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割掉你的舌头。”
看着这一副箭拔弩张的气势,高峰哼了哼声,从烟盒里抽出两根烟递给我和刘明,说道:“既然我都说了不认识那我们就应该相信我,而且现在也不是互相埋怨的时候,我倒是有个主意,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
“废话,有办法就赶紧说啊,我们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啊。”楼肖摸了把眼泪,急切地看向高峰。
我和刘明接过高峰递来的烟,一脸希冀地看向高峰。
“刘明,我记得你上次提到你老家有个道士对不对,我们能不能找那个道士看看。”高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办法?”刘明听到了高峰的问话,有些目瞪口呆地说道。
高峰点点头,这时我也觉得这个办法有些不靠谱。
“你能不能说点靠谱的办法,你真的相信那个道士有能耐治好我们?”我啐了口痰到垃圾桶里。
“那你们说,眼下还有其我更好的办法吗,更何况这本来就是遇到了撞邪的事情,不是说道士都能捉鬼的么,死马当作活马医,我们总要试试吧。”高峰沉着气说道。
“照你说的这个办法,我们还不如现在就去撞死好了。”楼肖又是一脸娘娘腔地哭丧起来。
“好了,你我妈的有完没完,遇到点破事就哭哭啼啼,一个大老爷们整的跟娘们似的。”出乎意料地,一向爱说浑话不正经的刘明竟然出口训了楼肖,我抿了口嘴里的烟说道:“高峰说的方法不是不可行,只是我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难道那个老道士不顶用?”高峰扬了扬眉望向刘明。
“这倒不是,那老道士是个火居道士,功夫倒是硬的很,只是我在我小的时候就已经年过古稀了,就是不知道现在我还活着吗?”刘明小声地嘀咕了句。
“我靠,你小时候,你小子今年也二十一了,照这么讲的话,那个道士至少有八十多了,能靠谱吗?”楼肖一脸质疑地说道。
“靠不靠谱,走上一遭不就知道了,正好快到十一放假了,我们就去刘明的老家。”我抽完嘴里的烟,将烟头扔在烟灰缸里。
我的这句话像是给其我人定了主心骨,所有人也都没有出言反对。
日期:2016-12-01 11:44:00
十一假期如约而至,我们四人买了去刘明老家春城的汽车票,春城也是属于赣省,和赣西市相距不远,一路上四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因为我们都不知道此行的结果会是怎样,身上不时传来的虚弱感犹如乌云般笼罩在我们每个人的心头。
两个小时后,春城到了,当我们四人下了车之后径直赶往刘明的老家清水镇大刘庄,等到四个人将行李放到刘明家之后,在刘明的带领下去寻着那刘明口中的火居道士,按照一路上刘明的话讲,这个老道士没有什么法号,庄子里的人都叫他孙真人,可能想是他的俗家姓孙,接着又讲了老道士的一些捉鬼经历,说的是绘声绘色,要不是此行的目的是找这个孙真人,坐在刘明旁边的我早就给刘明一巴掌让他别瞎吹牛逼。
这走来一路上的泥泞让跟在刘明后面的三个人叫苦不迭,我们没想到走的路会这么崎岖,穿过了一片田地,在经过一个小树林,等在翻过一个山坡后,身子骨最弱的楼肖已经开始喘着粗气了,他大喊受不了了,要吸一口小瓶子的味道,我皱眉望了眼他,将兜里的小瓶子拿出凑到他鼻子间嗅了嗅,等我有些缓过神来四人才继续上路。
“不远了,看到那个山头上的破庙了吗?孙真人就住在那里。”刘明手指着远处可以瞅见的一个落败的小破庙。
等到四个人走到这座小破庙门前的时候,看着紧锁的木门上积累厚厚的一片灰尘,我不禁皱着眉问了句:“这里面像是很久都没住人了吧,你小子是不是在诓我们。”
“我诓你们有意思吗,老子都成了这副模样。”刘明还想说话,四人面前的庙门忽然传来吱呀的响声,只见里面伸出来一个枯瘦老人的脑袋。
“是谁啊,一大早的吵吵嚷嚷。”老人的声音很爽朗,看起来一点不像是七八十岁的模样。
“哎,我说的还活着吧。”刘明看到老人,脸上像是绽开了花一样笑了起来。
“咒谁死呢?你们哪个啊?”老人这脾气可不小,听到刘明的话,瞪着眼望向我们四人。
“孙真人,我是刘二毛,你还有印象吗?”刘明客气地回了句老人。
“什么刘二毛大毛的,我不认识,你们这一股子阴气熏我熏得慌,赶紧滚蛋。”孙真人二话没说就下了逐客令。
“不是孙真人啊,活祖宗,你可得救救我们啊,我们真是遇到难处才找的你。”楼肖那边已经哭爹喊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