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十年是够一个人养成某一种习惯的。
二叔去得突然,寿衣,寿鞋,棺木都没有来得及准备,母亲也是一大清早听到消息从城里赶回来的。三婶去了女儿家带孩子,四叔一家在遥远的北京。现在所有的事都落在我的头上。我问母亲东西什么时候到。母亲知道我的意思,说置办的人在回家的路上了。我只好先预备一些别的事。
终于所有的东西都齐备了,我在邻居老人的指点下为二叔净身,穿衣,点“点脚灯”,最后入棺。
我做这一切并不感到害怕,哀伤早已填满了我的心,本家的亲人问我丧事是从简还是铺宽一些?我想着二叔这辈子太不容易了,我也没来得及孝敬他老人家。身后事也不能太寒碜了,毕竟这是我最后一次能为他做点什么了。就把我的想法如实相告了。大家预算了费用,先由我垫支,待堂兄弟们都回来了再分摊。
忙碌了一整天,灵堂支起来了,各种事情也忙开了,我的疲累也在哀痛的促恿下达到了极致。只有责任,一种亲情的责任,一个被亡者数十年疼爱的如今已是壮年的男人的责任还在支撑着我的肉体的一举一动,一叩一拜。
日期:2016-12-11 17:10:01
第二天,堂兄弟们也都回来了,可是所有的事情的进展似乎依然压在我一个人的头上。我昨天守了一-夜的灵,又没进食,今天头脑已是昏昏沉沉,有时突然的一瞬间,我竟感觉自己的思绪是停滞的,头重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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