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上大学的人,基本上都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和克制能力,除非真是那种是非不分的混蛋货,才有可能不要命的直接拎刀砍人,不过,我感觉我这通电话打过去,他的大学生涯最起码完蛋了,父母暴毙,他还能有心思上学吗?至于那个狐狸精,应该也好过不到哪儿去,其实有时候,踏踏实实做人,就是在善待自己。
付了电话费以后,几个人离开报亭,朝西北方向进发了。
一路上,陈辉对我不停的数落,就连强顺也露出一丝质疑,旁敲侧击地问我:“黄河,以后谁要是得罪你咧,是不是全家都要倒霉呀?”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我瞥了他一眼,没理他,陈辉又接口说了我一句,“自从蓉蓉死后,你就变了,变的跟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
我还是没吭声儿,心说,我变了吗?我可不觉得,恶人就该有恶报,恶人做了恶,连累后世子孙也是常有的事儿,我不过是把被动变成了主动,把报应提前了而已。
现在想想,谁没有年少轻狂、行为冲动的时候呢,更何况我当时的实际年龄,还不到十八岁。
最后一处破铜牌的地方,从草图上来看,离我们这里已经不算太远了,最多再有三五天的路程,不过,越走我心里越纳闷儿,扭头朝四围看看,一马平川,我心说,咋都成平地了呢,不但没山了,连条河也见不着了,这跟破铜牌要求的山水之间,相去甚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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