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警方的大队人马来清理现场了。

王山因手臂受伤，被提前送到了医院。

聂康和冷棍靠着车窗，看着冷棍的手机。

之前白老师传给冷棍的那个需要等一个月才能打开的软件，已经到了期限。

那是一段录音：“冷棍，我先说声抱歉，十年前你女朋友之所以被英雄会的人抓住，是我冲他们泄露的她的藏身地点，就是为了逼你动手杀林刚和杨胜龙的老婆。

而英雄会，只是个出头鸟，是被我们千门当枪使了。因为……千门要成事，必须搅乱唐城，才能趁乱崛起。我没想到你女朋友会是那样的烈女，根本没想过会害死她。

之后，因为你灭掉了英雄会，退出了江湖，我们的计划也只能搁置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跟你越走越近，初衷是为了任务……

没想到我会对你的感情越来越深。这次我们千门又要动手了，不管成功与否，估计一个月后，也就是你听到这段录音的时候，就能见分晓了。

不管能否成事，我都会离开这里，要么被人杀死，要么逃离这里。我没有勇气再面对你，最后，我还要表明……我爱你。你肯定不会接纳我了，但是我真心希望你再找个喜欢的人生活。”

“你恨她吗？”聂康问道。

“我也不知道。”

冷棍收起手机，把狼牙棒随手扔在地上，“这根棍子肯定会被带到警局，如果有机会，你给它拿出来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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