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吴妗带上房门后,纪寒便从后面一把抱起她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然后把她放在床上,不由分说地解开她的腰带。
“刚才那个姑娘是谁?”
“什么姑娘呀?她是单位的同事,早结婚了。人蛮好的,总是张罗着给我介绍女朋友。”
“可我看你们挺亲热的。”
“没有,她就是那样的人,性格比较开朗。”
“我看她对你有点意思。”
“别瞎说,她可是我们科长的老婆。”
吴妗仔细端详了他一会后,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我们这样本来就不好,可谁要我喜欢你。你将来跟谁好我不管,只是不要忘了我这个姐姐。”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女人最害怕的,就是被抛弃,尤其怕被自己喜欢的男人所抛弃。所以,不管是不是谎言。女人都希望从男人那里得到承诺。
男人是最怕失去的,尤其是怕失去床上的快乐。为了一瞬间的快乐可以编制出一千年也无法兑现的谎言。
所以,大多数女人喜欢生活在男人的谎言中。
所以,大多数男人喜欢欺骗生活中的女人。尽管。这种欺骗有时不是故意的。
他们暂时忘记了一切,两条赤裸裸的躯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纪寒从床上爬起来,把自己的房门打开:“谁呀?”
“小纪,是我。”来人正是刘凯。吴妗一听是丈夫的声音,立即一把抓起衣裤,光着身子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纪寒套上短裤,然后才把大门打开,看到刘凯站在面前,心里七上八下:“刘哥,这么晚才会来呀?”
刘凯点了点头:“嗯,我老婆在房里吗?”
“在、在吧,我也不清楚。今天我睡的早,不过好像刚才听到有小孩子的哭声。”
“哦。”刘凯从口袋里掏出三千块钱:“今天太晚了,我店里头还有点事,就不进去了,麻烦你明天一早把这些钱给我老婆。”
“谁呀——”吴妗在房里假装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吴姐,是刘哥。”
吴妗打开房门,用手不停地揉着眼睛:“这么晚你回来干什么?”
刘凯冷冷地把钱递给她:“这里是三千块。”
“怎么,你家那老不死的同意了?”
刘凯瞪了她一眼,看到纪寒在旁边也不好发作:“你带孩子回乡下住几天吧。这段时间店里很忙,我可能有几天不回来了。”
“回不回来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吴妗从他手里拿过钱:“还有呀,老不死当着那么多人面说我和你爸爸有名堂,这事可完不了!”
刘凯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和她吵:“回头再说吧。我走了,如果你不下乡,就别忘记送儿子到托儿所去。”
色胆从来就可以包天。
刘凯刚刚走了不远,纪寒就把大门关上,然后一把抱起吴妗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口袋里装着丈夫深更半夜送来的钱,而自己却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吴妗心头有一丝歉意掠过。但那仅仅是片刻的良心自责,激情无限的纪寒很快就让她忘记了什么是羞耻。
“我想好了,准备离开他。”
纪寒暗自吃了一惊:她如果离婚后非要嫁给自己怎么吧?
男人有时就是这么龌龊,快乐进行时,可以山盟海誓,一旦要承担某些责任时,恨不得有一百个理由为自己开脱。但他明白,在女人面前找理由和借口是件很容易的事,只是急不得。于是,他假装兴奋的样子搂住她:“好呀,这样我们在一起就不怕有人敲门了!”
吴妗苦笑道:“我也不能耽误你,我们快活几天我就走。”
看到她没有纠缠自己的意思,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听说她过几天就要走,又觉得自己的快乐还没有享受够:“那么急干什么?好姐姐,就让我们快快乐乐地过几年吧?”
吴妗抚摸着他的肩膀:“好兄弟,我又何尝不想和你在一起多呆一阵子?只是我实在不愿意和他再上床了。我准备到广州去打工,那里有我过去的姐妹在那里。至于我们。看以后的缘分吧。”
“你现在就准备离婚,那以后你们家还的新房子怎么办?”
“就算分了新房子也没有我什么事。”
“为什么?”
“我当年嫁给他时因为年纪小,没有打结婚证的,后来也没有补办。说是离婚,其实我们随时可以分开的。”
“啊——”纪寒瞪大眼睛看着她。看着这位美丽善良却又可怜无知的女人,心里为她难受不已:“那孩子呢?”
“他嫂子没有生的,这孩子他们当然不会让我带走。”
“你、你就这么走,那不太亏了吗?”
“亏不亏都是命,这些年我是受够了。”吴妗温存地看着他:“只有这些天。我从你这里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姐姐要谢谢你。”
静静地看着吴妗,纪寒突然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他很想大声对她说“嫁给我吧”,但却始终没有这个勇气,男人在两性情感方面的表现通常都是猥琐的很。
第二天一早。吴妗带着孩子出门,临行前,她让孩子在门口等自己,然后她走到纪寒面前:“我把孩子送到店里去就准备走了。”
纪寒有点伤感:“我——我送送你吧?”
“不用。”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存折:“这里面有一万块钱。是我平时省下来的,现在我没有什么用,你先拿去用吧!”
纪寒有点欲哭无泪了,他为自己没有勇气娶这样善良的女人而深深自责。
“吴姐,你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说着,他也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元:“本来准备在车站给你的,我一个人在家,身上也没有什么钱,你在路上买点什么吧。”
“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好姐姐,你在外面要用钱的。”说完,他便把钱塞给她,然后跑回家紧紧把门关上。吴妗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牵着孩子离开了。
晚上,陈晓瑛拿着刚刚从开发商那里重新修改的《还房协议书》回来,正巧公公婆婆都在自己家,于是把自己为什么要修改协议书的理由讲给了大家听。婆婆立即拍手赞道:“好好好,晓瑛就是聪明,便宜谁都不能便宜那个小**!”
公公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刘胜觉得这样做,实在是对弟媳不公平。他觉得,即使是真的离婚,该给人家的,还是应该给:“小凯同意吗?”
“我已经跟他说了,他没有反对。”
婆婆道:“小凯也是聪明孩子。他哪不知道那个小**的心思呀!”
公公实在听不下去了:“你别总是‘小**’的,多难听呀!”
“哟,老不死的,叫她小**你难受呀,我就叫‘小**’、‘小**’、‘小**’,你怎么样?你连老娘都对付不了,怎么着,还想上那个小**呀?”
她这话把坐在一旁的陈晓瑛的脸都说红了,刘胜站起身来大声喝道:“妈,你太过份了。有你这么说爸爸的吗?”
“你没有看到他一心护着那个小**吗?”
日期:2016-12-03 18: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