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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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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还是引起路人注目的,幸亏我有喜欢裸露身体的癖好,不会感到难堪,反而一阵阵快感袭我而来。

到了第一个景点,我摆好姿势就让他们对光对镜头,他们叫我挺胸我就挺胸,叫我抬头我就抬头,做一个模特是不容易的,特别是我只经过几分钟的培训,做一个姿势身体就得凝固将近十分钟,难度可想而知了。

都十一月底了,天气还像夏天似的,太阳高高挂着,今年又是厄尔尼诺现象,温室效应,全球要升温了,怪不得联合国开会研究这个问题。

摄影取影换了几个场地,太阳开始偏西的时候,我们来到一处被捣毁的烧炭窑,杨群主说,以前这一带的村民以烧木炭为生,后来政府实行封山育林禁止乱砍乱伐和烧木炭,并拆了他们的烧炭窑。工作队刚走,村民又建了更大的炭窑,还烧了几窑木炭,最终还是让乡政府发现了,刑拘了窑主,炸毁了炭窑。现在炭窑一片败落,只有半壁残桓还耸立着,断墙旁是一堆掺着木炭的大块坭砖,望过去很有历史的沧桑感。群主和几个发烧友整理了场地,使背景更符合情景需要。然后用少少木炭粉抹在我的脸部和身体上,好像一个烧炭工的样子,之后叫我做爬在炭堆上的造型。

我知道杨群主要拍什么照片了,他为我拍一张昨天震撼我那张狗状人爬在大石头上的写真,我顿时兴奋起来,下部正要充血,让我气沉丹田把血液挡了回去。尽管有村民围观,他们的目光聚焦在我的隐私处,都被我把他们看成是一堆红薯南瓜。

写真拍好了,群主在液晶监视器上让我看照片效果,这回更震撼我,看着自己气壮山河的样子,使我又一次心血沸腾,终于气沉丹田不起作用,硬梆梆又弹起来了……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农家乐。这时杨群主拿出他的手机给我,叫我打电话给莉莉,说从农家乐出门不久莉莉就打电话问我在哪儿,他怕影响当天的工作,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

我拨通了莉莉的电话,莉莉问我在哪?为什么打我的手机不回复?现在用杨教授的手机打电话给她?是不是手机丢了?我说我现在郊县乡下跟杨教授摄影群采风,学习摄影;我的手机落在农家乐汽车里,所以不知道你打电话来;杨教授忙了一天,现在才发现有你的未接电话,所以顺便用他的手机来用。莉莉又问昨晚不回来睡觉为什么不告诉她和军哥,我说忘了。还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说这次采风活动要搞两天,大概明天下午才能回去。

我跟莉莉通电话时杨教授一直在我身边,知道我通话内容,我关机后杨教授就说,你看,还未结婚就管得那么死,结婚后还有个人自由?比王熙凤还要厉害!杨教授的话刚落音,手机又响了,是莉莉打来的,她要我好好跟杨教授学摄影,还要咨询一些生育知识,一个人学多一些东西总有好处。我把这话告诉杨教授时,杨教授说:“我认识柴馥莉这么久了,她这句话才是真的。”听莉莉这么说,觉得她支持我与杨教授的接触。刚才第一次打电话,莉莉的话使我心头积了乌云,第二次电话后,我心头的乌云马上给吹散了。

日期:2016-10-23 20:5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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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下山的时候,我们摄影群人马回到了村里农家乐,眼前的景象使我们一个个都惊呆了,农家乐院子里一片狼藉,现场被警戒线围了起来,满目是打群架留下的痕迹,家什东歪西倒,房东有几个人受伤了,有人是熊猫眼,有人头上扎了纱布,有人伤了手,用纱布包着挂在胸前,妇女在哭泣,丨警丨察在拍照取证。

我们问围观的村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村民诡秘一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老板娘哭丧着脸对杨教授说:“对不起了,今天没有办法给你们做晚饭了,房子也不能住人了,你们现在还是回城里吧。”

杨教授又问了其他村民,村民说是因为今年清明祭扫山头坟地的事两家争吵打起来的,房东受伤最重,已经送去医院了。

这突发事件,使杨群主不得不取消第二天的活动计划,宣布这次下乡采风到此结束,大家打道回府!

我真有点憋气,本来我能亮骚两天的,只亮了一天,真不过瘾。我问杨群主,今晚到别的农家乐住一晚,明天到别的地方继续拍照不成吗?杨教授似乎没有听到我说些什么,他嘿嘿了一声,吟了一首小诗:

“南北山头有坟田,

清明祭扫亦枉然。

纱布飞作白蝴蝶,

碧血染成红杜鹃。

日有老板倒地上,

夜有妻儿哭灯前。

人生有架终须打,

不打何曾到九泉。呵呵……”

“不会是唐诗吧?”我问。

“笑话,哪有这么烂的唐诗?”杨教授推我上了汽车,说:“回到家我告诉你。”

这一晚,我睡得特别香甜,早上醒来的时候心情特别的好,不知是我的欲望得到满足还是含服了半截人参的结果。我这个人读了那么多的书,参加了那么多场的考试,从来没有失眠过。特别是参加工作之后,日子越过越舒畅,没有理由睡不着觉。回想这两天,我收获颇丰,身体力行协助了杨教授搞的社会调查,在节骨眼上做了一回摄影模特为杨教授的摄影群解决了燃眉之急,以很低的价格买了一部心仪的手机。说起手机,我又想起莉莉,正要打电话给她,手机给睡在一傍的杨教授缴了,他问我:“想起昨晚我要告诉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杨教授又说:“我要告诉你的是,昨晚我吟的所谓诗句,是我瞎扯的,南宋诗人高翥写的清明诗:南北山头多坟田,清明祭扫亦纷然,纸灰飞作白蝴蝶,碧血染成红杜鹃,日落狐狸眠冢上,夜归儿女笑灯前,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我是反其意而用之,结合在农家乐看到的情景随便出口的……”

“这个高翥真是怪,人家给你扫墓了,是对你的怀念,扫墓归来为什么不容许人家笑?难道要人家哭一辈子吗?”我说。

“对了,你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和我是一致的,一个人生老病死,是自然的规律,没有死就没有生,人老死了,应该看作是白喜事,哭几声也就算了,何必要悲悲戚戚过一辈子呢?凡事都要往前看,一切为了明天。德国人可不是这样,他们对于正常的老死或病死,不像我们中国人那样哭哭喊喊,他们一点眼泪也没有,把死去的人留下没有价值的东西烧掉就算了,只是在心中怀念逝去的人,人家想得多么开,值得我们学习。要是我死了,连骨灰也不保留,当垃圾随便扔掉算了,留着放哪儿都是碍地方,你说对吗?”

我点了点头,杨教授又继续说:“所以我不结婚也有我的理由,我死之后,也就没有老婆子女的伤心……”

杨教授越讲越远,我刚睡醒反而又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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