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6-11-07 16:31:00
豆大的汗珠不断顺额头落下,当他那只手再次露出来的时候,那只黑铜戒指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死死的勒进了他手上的肉里。
:还好有这东西,要不然这张纸我帮你接不下来。
仅仅是一张纸条,便已经邪乎成了这样?那死了的猴子不会作假,那座位上,是真的坐着一个人,只是我和姨父看不到他。而耍猴人看到了他,但却想不起他的样子。
这是一种什么手段?
姨父似乎一直在想着什么,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他说今晚天黑之前我们得去一个地方,到底是哪儿?
坐在车之后,姨父脸上的汗更多了,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址。
听到这地址的一刻我呆住了,居然是那儿?
傍晚的天灰蒙蒙的,最后一丝太阳光也落下,霓虹灯亮起,我有种感觉,甚至不敢去看车窗外那来来往往的行人。说不定这里面就藏着一个人,像是看两只逃命的小鸟一般看着我们两个。
:你跟着张善守学了四年东西,他有没有告诉过你关于这锦都市里,一些奇怪的地方。这四年,你学到了什么?
我发了楞,那四年我学可都是自己的专业课程。哪有什么其他的东西?现在哪个大学生不学专业课?这门历史建筑学,当初那老头上一段就爱吹牛,不是骂这个就是骂那个。猛然,我想起了一句话,那是这个慷慨激扬自我陶醉的老头,在死的那一晚对我说的那句:余术,你是唯一一个完整的听了我四年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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