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就是皇~帝揭杯子时不“慎”将两个骰子中的某一个从 “座子”(烟盒)上带掉到了桌面上,这次摇的盒子(骰子)将视为无效(有的皇帝在看在局势对自已极为不利时就会耍一下这个套路,但不能经常用),桌面上所有的下注金额都各自“起注”(各人拿起各自下的钱,这个钱是不充许本人自已拿的,那样的话**里就乱了套,难免会出现混水摸鱼的情况。全部由手水和太监将一注注的钱分依次拿在手上高声询问再交到下注人手中,遇到出“舅舅”时也如此办理)。
为什么说骰子是公平的**方式呢?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先摇后下。就是皇帝先摇了盒子并放在了赌桌正中后,赌客们才开始下注,这个期间皇帝是不可能玩手脚的。
一是不敢。除非是自已的主场而且还要有寻比寻常的实力,别人在吃了哑巴亏后不敢吭声并不敢闹事和找事。
二是不现实。如果皇帝摇的是双,而桌面上双上面下注金额惊人,皇帝(或躲在某处的助理)要用摇控再调整骰子点数的话,骰子就会在杯子里翻动和滚动,碰到杯壁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么这个皇帝的下场将会和王莽一样死的很难看,就是不死也会跟袁世凯一样臭名昭著。(在江湖上一说当众出千并抓个现行或被别人剁了一只手,就没法再混 了)而且时间也不充许,下注后马上就要开注。
所以说先摇后下都是在赌心理,皇帝赌下一盒子大柱子们会下啥?而赌棍们也在猜测皇帝下一盒子会摇什么呢 ?而满场的钩子虾子们不但查颜观色更会装模作研究宝单。满场子的人都认为自已最精。这次他肯定以为我要这么着,我还偏不这么着!有的人是墙头草那边人多往那跑,有的人自认是为鹤(一厢情愿罢了)鸡在那边下,他就在这边下。
邹兔子虽说脑子动的不多但赢了钱(也可能越动脑子越输钱是**里的定律),但除了最大的原因运气外还有一个较大的原因就是皇帝目前暂时无暇顾及到他,就像解放军忙着歼灭**的主力(柱子),暂时放了游兵残匪们(邹哥)一小马。
不是不搞,是时候未到!
69 腊肉跟邹哥开的方子
二一真都认为邹免子属于那种没有三窟也有二窟的还算是比较狡猾的免子,毕竟他在单位和社会上混过多年,但可能他过多的精力都用在了对付他的那二个窝边草和她们肚子里的小草了。 (说不定还有几个没有怀上小草的窝边草呢!?)
二认为邹兔子在场子里应该不显山露水只管默默耕耘就行了,要是别人把他当 根大头蒜他自己就得把自个儿当成一根细细的香葱,低调点就成,但“穷人”吃不得几天“饱饭”,他现在还没富呢就开始有点颠狂了。
一位伟大的哲人(忘记是谁了)曾说过:上帝欲叫谁失常(不管是精神还是行为),就得先使其疯狂。(大意如此)
还有一位不伟大的折人(老是折磨自个的人,这个人是谁二)说过:赢钱 是输钱的开始!(其实是**的“前辈们”总结出来的 )
邹兔子再去杯子的**时已经开始面对众人(包括老鹰和豺狼等)谈笑风声指点风云了。
“邹哥精神!”水手高喊。
“公司精神!还打一点!”邹 哥边笑 着回答边从手上的一把钞票中拿了一张50元的丢给了水手。
“邹哥精神!”腊肉看过邹哥手上和面前桌上的一大堆钞票既忌又妒更羡慕。
“腊肉精神!点子公司精神!”邹哥抽着点子公司“无偿”提供的芙蓉王也丢了一张50元的过去。
邹哥已经把自个儿当成了一颗大大的大葱了。他后来也确实就是一根特大的大葱,因为他被别人剁碎了当包子馅了(差**公司和点子公司一屁股债)。
下了课邹哥说:“今天我又精神了,晚上你们吃个饭。”
晚上你得请全体哥们吃个饭,这几天都连着上水.腊肉在开着方子.
可以,在那里吃,你们说。”邹哥有点无奈.
位置由我们点啊.腊肉又开了一个方子.
好,就依着你的.邹哥言不由衷地说.,“在那里吃你点!”
“就在海港渔村吧?”腊肉又跟邹哥开了个地方。(不是方子)
“行,你们跟哥们们打电话吧,我去买点酒水啥的。”邹哥暗暗咬咬牙,***,那个地方可不便宜呢!只能到外面去买酒水,节省一点是一点。
“我先走了,你们先去定个房再跟他们打电话啊。”邹哥走了。
腊肉先跟领导打了个电话,先汇报了点子公司今天的赢利情况,然后是邹兔子又赢了,多少不是那么清楚,反正挺高兴的,叫我们一起去吃饭,我安排了“海港渔村”,要不你晚上把嫂夫人和孩子带上吧?(又借花献佛呢)
畜生并不愿带老婆孩子一起去,一是怕别人说闲话,二是不想让老婆和孩子知道他和弟兄们的这一档子事。畜生说了句:“再看吧。”就挂了电话。
单师傅跟二打了个电话,说晚一些的时候邹哥请几个哥们吃饭,你跟阿总也说一声,七点半左右到海港渔村就行了。
海港渔村是市区里都排得上档次的饭店,以烹制海鲜和淡水河鲜为主,一般都是以公费和商务消费为主,像邹哥这样的普通卷头老百姓(他的头发是自来卷)是极少进来的消费的。
晚上来吃饭的人不少,有畜生-小雄-单师傅-泥鳅-腊肉-阿总-二-小胖子-建仁-大胖子.今天的大餐当然更少不了腊肉的老婆孩子。(以上排名绝对分先后)
菜是畜生点的,毕竟他是领导而且吃多喝广,会点菜。腊肉在最后又加了二个菜水鱼汤和澳洲深水龙虾二吃,当然是为他的老婆孩子点的。
邹哥从商场里买了二瓶剑南春二瓶长城干红和十来听罐装百威啤酒,还有一条精红塔山。当邹哥走进包房时,满屋的人眼前金光一闪,弄得酒店包房里的蓬荜都生了辉。原来是邹哥新买了一条硕大的金项链戴在他那细细的脖子上。
大伙儿一阵喝彩:(绝对是由衷的)“邹哥精神啊!”“邹哥有味呀!”原来他刚才去商场买酒的时候跟自个儿在黄金手饰专柜弄了一条金项链戴上了。他不但有点颠狂了还猪鼻子里插二根葱真把自已当象了。因为场子里的老总,皇帝和一些柱子们个个都戴着一根不细的项链,不是金的就是铂金的。可惜的是邹哥这根金项链没戴几天就成了别人的了。
酒宴开始前邹哥跟在座诸位一人丢了盒红塔山,畜生拿起烟故意看了看放在了桌上,泥鳅和小雄起哄道:“兔子呀,别人腊肉说你天天上水这几天搞了几个咧伙计。就买这个烟给我们抽?”
邹哥尴尬地笑了笑说:“莫听他的,他的机八日的瞎说,有那么多还得了?他光看见小偷吃肉没看见小偷挨打呀。”
“邹哥,这个烟是差了,我们平时最次的都是抽30多元一盒的芙蓉王,你现在才搞20多元一盒的红塔山?不行!再说今天领导都亲自出马了,他来了可是给你面子,你最次也要弄个硬中 华!”腊肉一气哈成。
“好好好!我去弄中华我的爹!”邹哥算是彻底服了油了,腊肉也真的是“油”。
“去那里弄啊,马上都吃饭 了。”单师傅说了一句公道话。他说也是本份,别人邹哥毕竟连他带小弟弟都招呼的不错。
“去那弄啊?在酒店里拿不就得了。”腊肉说完把站在一旁的服务员叫到面前吩咐道:“去拿一条硬中服华上来!”
“好的,先生。”服务员菜上的不快,拿烟的这事还跑的挺快。还没回答(也可能没听见或装着没听见)邹哥的“多少钱?”的问题就一路小跑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