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冲哥,我跟你混。”
“不用了,我不收小弟,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去上课读?”
就在同学们错愕惊讶的眼神里,聂冲一瘸一拐地走向自己的寝室。
在寝室门口,聂冲一眼就看到了依依泪眼婆裟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依依,你怎么哭了?”
聂冲迎上去要为依依擦眼泪。依依却摆了摆手,示意聂冲不要走过来。
良久,依依噙着泪,一字一句地道:“聂冲,我们分手吧,李正彪他们不会放过你的,我离开你,他们就不会找你麻烦。”
但是聂冲的语气却很坚定:“依依啊,如果是原先你这么说,我会主动离开,但现在我发现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所以你不能走,我也不会离开你。我和刘高他们的事,你不用担心,你相信我,他们只是针对我,他们如果还敢动你,我会让他们死地很难看。”
“可是……”
“没有可是!”
聂冲的语气是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
这一次依依没有说话,默默地低着头。这个时候,聂冲一瘸一拐地迎上去,紧紧把依依搂在自己的怀里,开始找寻她的嘴唇。
却听依依缓缓地说:“冲哥,为了躲避他们,我已经换住所了,你晚上等我电话,你就过来。”
“收到!……”
告别了依依,聂冲又一瘸一拐地走进了自己的寝室。
一进来,就受到了小张同志的热情款待。
他的问题也就一连串地吐了出来:
“冲哥,你伸手这么好,为什么原先你一直深藏不漏吗?”
“小张啊,以你的智慧我很难跟你讲清楚。简单点说,人在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就要忍辱负重,要低调处事,懂吗?”
小张用带点疑惑的眼神看着聂冲。
聂冲却笑着拍了拍小张的肩膀。
“我不光会赌,我的优点还有很多,现在跟原先不同,我已经小有名气,也有了女人和朋友,再回不到原先那种什么都隐忍不发,任人欺负和嘲笑的状态了。说实话,我不怕把事情搞大,这样我离真正的出头之日也就不远了……”
说完了这句话,聂冲整了整衣襟,带好了墨镜,又出门去了。
晚上8点的时候,依依来电话了。
找到依依的住址,已经是八点40了。
依依只穿了一身超薄的睡衣睡裤,躺在**上睡觉,听到了声响,知道聂冲进来了,才立起身来,本就宽敞的睡衣在抖动之下,大半个胸部都露在外面了。
“聂冲,你先去洗澡,!……”说着就拉灭了台灯。
等聂冲洗完澡,蹑手蹑脚地从里面走出来,轻轻地坐**,看到了近乎一丝不挂的依依,聂冲已经没有先前那样如狼似虎般的冲动了,两人就像是老夫老妻那样很自然地拥抱成一团。
聂冲的手认不失时机地朝着下面的草丛和花心挺进,而依依也微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这男女肌肤相亲的巨大欢乐……
夜,更深了,虫鸣声不绝于耳。
聂冲无心睡眠,看看依依睡着了。
聂冲起来,先冲洗了一下下半身残留的一些粘液。穿好了衣服。
轻轻地关上了门,出去。夜风冷冷吹在独行的人身上,更增添了聂冲内心的寂寞和寒意。
依依新租的地方,非常偏僻而宁静,尤其到了夜晚,除了夜游生物,就再也找不到可以相依的伴侣了。
聂冲在黑暗里为自己点了一根烟。
聂冲在哪里都不忘带打火机,这是一个烟民应该养成的良好习惯。没烟抽跟没女人玩一样,都是要男生老命的东西……
当聂冲吹着晚风,沉浸在一种自我陶醉的境界中时,一束车灯忽然亮了起来,一辆小菠萝车以一个近乎飘移的动作停在了聂冲旁边一条羊肠小道的右侧。
从车上下来,一个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姑娘,穿着丝袜制服,下面是高跟鞋。
聂冲眼前一亮,似乎认出了那美女是谁。
“嗨!你是李婉仪小姐吗?我是聂冲啊,聂耳的聂,令狐冲的冲。”
那制服美女似乎也看出来了,就站在哪里。笑着望着聂冲
“聂先生,你好!”
“你好,婉仪,你怎么跑到临海来了?你不去赌城上班了吗?”
“家里有事,我请假一个月,一个月后,再回去。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聂先生。”
婉仪那种职业女性的优雅的气质,深深吸引了聂冲。聂冲只觉的下面好硬,简直能把墙壁戳个窟窿!
幸好是夜晚,没让美女看出来我痛苦的样子。
此刻聂冲还必须竭力装君子,不能在美女面前失去风度。
“婉仪,我一周后要和你们老板刘高来一次**比赛,你能回来做荷官,为我发牌吗?因为你相信你能给我带来好运。”
“聂先生,我视家里情况,不一定的。好了,再见!”
“再见……”
看着婉仪婀娜的风姿在眼前慢慢消失,聂冲老半天都不能回过神来。
当聂冲返回依依的住所时,依依已经熟睡多久。
聂冲还是没有睡意,轻轻地探头下去,在依依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依依似乎也意识到什么,身子微动了一下,把头侧向了另外一边。
聂冲又点燃了一支香烟,轻轻地叹了口气,就在依依的**边静坐着,默默地等着天亮。
119 决战前夕的浪漫邂逅(2)
拂晓时分,聂冲出去走了好多路给依依买了烧饼油条,然后折回来,见依依还在睡梦之中,留下早餐。 轻轻地合上门出去。
一路走过去,都是早锻炼的人, 有些人向聂冲问候早安,让聂冲也觉得自己开始像一个正常的人……
此刻让聂冲担心的仍然是方晴的事,自被神秘人士控制以后,一直下落不明。警方已经介入,可是还在调查之中……
一脸银灰色的保时捷卡宴行进在跨海大桥上,车上坐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正是阿飞,他的表情是很严肃的。旁边副驾驶室坐着的是方晴,表情很呆滞,一副很淡漠的样子,让人猜不出她的心思。
车子很快又开到了地下室门口。
又按照原先的指令,阿飞让方晴照着那台机器的指令操作,就在这时忽然出现了电流短路的情况,整个机子开始燃烧起来,紧接就是一记响亮的爆炸声。
这时方晴忽然清醒过来了,发疯似的向外跑去。
阿飞意识到大事不妙,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向前按住了方晴,方晴拼命挣扎。女人一发疯的话,力气还是很大的,竟然直接挣脱了阿飞的熊抱,一阵风似向前跑去,差点撞上了前面一辆装货的车。
接着,又是几次响亮的爆炸声,整个地下室都着起火来了。等到消防队员感受到时,这里已经是一片废墟。
保时捷卡宴飞快地行进在临海-椒江方向的大马路上,阿飞一把手把着方向盘,一边接听电话:
“喂,刘总,不好了,美国进口的智能机爆咋了,存入方晴大脑里的芯片失效了,现在她人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妈的!混蛋!”电话里传来的是刘总的一顿臭骂
“万一,他把我们的事全部捅出来怎么办?赶紧去找!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