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薪低于300澳元的,为低收入者,可以向政府申请补助。
澳大利亚工资高,税收也高。澳大利亚采取累进税制,即收入越高,税率也越高,以尽量减少贫富差别。在澳大利亚,到了十八8岁就有一个税号,年收入二万澳元,交税15%;年收入四万澳元,交税21%;年收入十万澳元,交税40%。人们说,澳大利亚社会是一个“两头小中间大”的社会,即大富豪和贫穷的人都少,而占多数的是中产阶级。
澳大利亚税收高,福利更高。在澳大利亚,生病有保险,失业有救济金,退休有退休金,人们没有后顾之忧。正因为这样,他们不必为明天担忧,也就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天有钱今天花。为了适合国民的这种消费心理,“周薪制”也就成为必然的。
澳大利亚的养老制度也很健全。公司里的员工到了法定退休年龄,即男六十岁、女五十五岁,可以一次性从公司领到一笔数目可观的退休金。退休金是由员工退休前缴扣和公司积累形成的,是法律强制实施的。另外,只要是澳大利亚的公民,男满60岁、女满55岁,每人每月可以从当地政府领取400澳元养老金。如果是单亲,不论是单亲父亲或者是单亲母亲,每月可以领取600澳元养老金。
聂冲在澳大利亚一家中国餐馆做起了这份洗碗工的工作,周薪300多澳元,加上一般补贴。生活之惬意远非国内苦难同胞们可以想象的。
然而这样的工作对于岳父岳母来说是相当低贱的,对于这样的未来女婿两老是极为不满的,他们很好奇为什么女儿会瞎了眼爱上这样一个赌鬼男友?不管怎么样,他们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往火坑里跳啊!毕竟自己养了一个这么优秀这么漂亮的独生女,视若掌上明珠,怎么能嫁给这样一个没出息的90后男生呢?
果然在这个周末的时候,岳父当着婉仪的面,对聂冲摊牌了:“聂先生,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们对你的表现很不满意,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们的宝贝女儿,否则的话,我们会对你不客气的。”
聂冲一脸忧郁:“这……这……”。
婉仪没有说什么,忧伤地目送聂冲离开。
从婉仪的家走出来,聂冲想死的心都有了,我能赚钱,我一个人就可以支撑起你们一家人的开销,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吗?为什么我是无业游民?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缠绕着聂冲,那一晚他喝醉了,独自买醉在澳大利亚的街头。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条通往荒山公墓的乡间小路上来。
聂冲发现迷路了,就沿路乱走,反正婉仪得不到,想死的心都有了,***活着真难受。
他就这样茫无目的瞎走着,不提防一辆黑色的无牌照的小汽车,直接从他身边呼啸而过,冲入荒山之中,很快就消失了他的影踪。
聂冲爱管闲事的毛病又上来了,就借着月色上山去观望下也无妨。
黑色别克轿车在山脚的一处隐秘地带停住了。
170 赌魔陈金城(1)
紧接着又有辆超豪华的悍马车倏地从聂冲身边一闪就过去了。 ..
这么晚了,这两辆车开到这荒山野岭来干什么呢?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聂冲蹑手蹑脚悄悄尾随着他们走上山来。
这座荒山海拔不高,借着月色,聂冲在半山腰已能看到山顶,聂冲不敢跟地太近、太高,以免被人发现行踪。
聂冲躲避在一处断壁残桓的后面,透过缝隙,睁大他猎鹰一样的眼睛,竖起他猎豹一样的耳朵:
只见着山顶上围着一群人,正是这两辆车上的两伙人。
一伙人是日本人,为首一个身高1.8米多,魁梧结实,嘴巴这里留一口络腮胡子,很是显眼。另一伙是台湾人,为头一个豹头环眼,长相有点像香港娱乐圈四大恶人之一的成奎安,很是彪悍凶狠,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神气活现。
“赌魔陈金城,你把我们约到这里来,不会是找我们**吧?”
说话的是曲点**的保镖宫本。
陈金城笑道:“这里有赌桌吗?我来是找你们合作的,合作的好,这笔钱就是你的。”
说着陈金城让一个手下拿过来一个皮箱,箱子里装满了一打一打的白花花的美钞。
宫本见了这许多钱,眼角放出光来。
“陈先生,你想怎么样,直接说。”
“痛快!”陈金城轻拍了下宫本的肩膀:“
宫本兄弟,我知道你是铃木丽子的红人,下周六晚上的澳大利亚赌王大赛,你是荷官,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那宫本贪财之人,却故意道:“就这点美钞,你们想让我帮你换掉我老板的底牌?太小看我了吧?”
陈金城道:“钱都是小问题,我知道宫本一向对你们老板的位置很感兴趣。这一次如果成功的话,赌王的称呼是我的,而曲点**老板的位置就非你莫属了。到时候曲点**的经营权我让给你,**里那许多细皮嫩肉的小姐,可供你夜夜**啊!这可不是区区的钱能买得到的。”
见赌魔陈金城说出了自己的心事,宫本也猥琐地笑了,上前一步与陈金城连连握手:“此事包在我身上,包在我身上。”
“合作愉快!”
朦胧的山顶上定格住两张猥琐的脸。
借着山上树木掩护,聂冲总算没被发现。依着原路返回。
心里暗思:铃木丽子最亲近的人都跟这个臭名昭著的赌魔陈金城狼狈为奸了,看来这一次铃木丽子有危险了……
但是聂冲此刻自身难保,哪有能力去管人家的事情呢?
聂冲回到寓所,看到婉仪在门口等他。
聂冲一激动,直接冲上去,把婉仪抱的很紧、很紧,生怕一松手,就会跑掉一样。
亲切地问:“亲,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我是趁我父母都睡觉了才跑出来找你的,我在你寓所等你很久了,亲,这么晚你跑哪里去了?”婉仪依偎在聂冲怀里,娇柔无限地问道。
“我发现了一桩巨大的阴谋。”
于是在婉仪耳边将自己方才看到的都跟婉仪说了。
婉仪却面露忧色:“亲,这种事情,你最好假装不知道,会惹祸上身的。”
“可是铃木丽子不是坏人,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聂冲反问道。
婉仪不乐了。“总之我不许你多管闲事,否则你就永远见不到你了。”
聂冲忙道:“都听你的,我啥也不管了……”
婉仪硬要聂冲在花前月下发下不管别人**的事情,才饶了他。
聂冲抱着婉仪进入寓所,也不管小张有没有睡着,直接拥吻在了一起。
这段时间,两人很久没有这样爱爱了,都很激动,聂冲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婉仪的全部衣服,急不可耐地掏自己的小弟弟,直挺挺得戮进去。……
两人正弄到间深里,小张忽然冒了出来。
聂冲忙让婉仪先穿上衣服,对着小张怒问道;“你这家伙,咋像个幽灵似的,什么时候不能出现,这个时候起来做什么?”
“你们造爱的声音太响了,吵醒我了!”
小张一副无奈的样子,说地倒很诚恳。
聂冲歉然的看着小张,“对不起!”
婉仪小声道:“你们两个睡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