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没出手。”军师说道：“如果你对苏锐出手了，那么我百分之百地会站在你们的对立面。”

说这话的时候，军师的目光无比坚定。

这就是她的信念。

凯斯帝林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目前看来，不会的。”

目前是不会，但是明天、后天、以后会不会如此，谁也说不好。

“时间改变了很多东西。”军师看着眼前的瘦削青年，清澈的眸光之中透着微微的波动。

“时间带走了很多，同样，也有很多东西留了下来。”凯斯帝林抬起眼睛，直视着军师：“而那些留下来的，才是最珍贵的，值得好好珍惜。”

军师轻轻的笑了笑：“我总觉得你在暗示着我什么……我和阿波罗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凯斯帝林微微地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可能已经很久没笑过了。

这微笑之中有着熟悉又陌生的暖意。

时间确实无情，带走了那个阳光的少年，甚至也许永远也不会把他给送回来了。

沉默了一会儿，军师终于又开口问道：“你的父亲还活着？”

想了一下，凯斯帝林点了点头：“嗯。”

这句话无疑可以透露出巨大的信息量了。

“二十年多年前的雷雨之夜，不久之前差点被复制，这件事情你事先真的不知道吗？”军师又问道。

“我不知道。”凯斯帝林说道：“但这确实是难以避免的，激进派的矛盾与不满来源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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