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6-08-10 13:36:02
多年后,亮子出狱,我再也没见到他。几年后他给我打电话时,声音依然如往日清脆,我仿佛可以听到他咯咯的笑声和羞涩带着酒窝的笑容,他在广东潮州投靠了我的表哥,在工厂里做工。一个人年轻时犯得错,却需要用一生去偿还,法不容情。可是,我时常在想,如果当时他逃走,也许人生又是另一种假设,有时候善良的回归应该被尊重,而不是一味的报复,仇恨只能滋生仇恨。不知亮子的二爹,是否还能如以前般坚持着心中的英雄主义,而当他的侄子深陷狱中时。自己的人生,只能自己救赎。
日期:2016-08-10 18:27:54
就在这个暑假,我大舅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大表哥和我的堂哥相继离婚了。我的大表哥,和我从小玩到大,我一直亲密的喊他大哥。在我小学的时候,他会一个扫堂腿将我扫到在地,我的异常大的脑袋摔在地上,咚咚作响,好在那地只是干了的泥地,他以此证明他的武力。但是遇到事情的时候,他总会第一个出来帮我。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学着鲁迅先生煮罗汉豆,只是我们是烤。在冬天的时候,大哥带着二哥和我,一起到百里长渠边,我们捡着干枯的白杨树枝,生气一堆火,在火堆里面放着已经老的干枯的罗汉豆。随着火势的逐渐旺盛,树枝逐渐幻化成灰,在热气的蒸腾下,带着火星飘向流淌的渠水,仿佛带走了农人们忙碌一年的繁重。罗汉豆噼里啪啦的爆裂开来,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香味,爆裂的豆子如同裂开嘴的少女,里面是一片雪白。突然一个豆子爆炸出来,带着一个尚未燃尽的木头,掉到我的棉裤里面。那时的冬天,我的母亲给我做了肥大的棉裤,终于让我的鼻涕不再那么多,却把我裹得像只企鹅。我的棉裤逐渐燃烧起来,灼热的高温灼烧着我的大腿,我顿时疼痛难忍,泪水在眼中打转,却一下不知道怎么办,眼看火势要起,我的二哥试图脱我的衣服,却发现一时难以解开那绷紧的纽扣,或许这就是手忙脚乱。我的大哥,看我焦急的样子,风一样的跑道水渠边,不顾水渠的冰冷和肮脏,他俯下身子,趴在地上,迅速的吸了一大口水,风一样的跑想我,吐到我的衣服上,浇灭了即将扩散的火星。后来,我的大哥,他总是会在我的父母和人争执时,不管对方是谁,一定会提着一把菜刀冲到我家为我助阵。他会在我高中放假回来的时候,和我那年轻漂亮的小嫂子一起炖上一锅鱼或是一只鸡,陪我喝酒,听我讲些学校的趣闻。他会在他的狐朋狗友邀他喝酒时,带上我去镇上下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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