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回到二楼的前台上坐下,她才恍然大悟起来,急忙站起身来欲要追去。怎奈身体肥胖,刚一到楼梯口,左脚绊住了右脚,一个轱辘滚了下去。
这时从上坡跑下来的阿香和换上运动衣的小女警刚一到旅馆面前,突然间一个胖嘟嘟的大圆球滚了出来,跑得最快的阿香迈开已经来不及,于是只有紧急的跳了起来,不料这么一跳刚好落在胖老板娘的身上。
刚刚滚落的胖老板娘被这么一踩,差点苦胆都给她踩飙出来,随即就是杀猪般的尖叫。
“又是那一个鳖孙,坐死老娘了。”
阿香顾不得身下坐着的是什么,也没有听到怒骂声来之于哪里,现在在她眼里只有救人要紧,她站起身来就往大湾处跑。
老板娘正欲要起身看肇事者是谁,没想到刚一起身****又被踩了一脚,随即又是一声杀猪般的尖叫。、
“我的天了,这是怎么了,这群鳖孙都跟我过不去,等老娘起来,非宰了你们不可。”
可是她无论怎么摆动还是起不来,就连起身也成了问题。
或许因为肥胖的原因,滚落下来除了扭着腰以外受到皮外伤外,没有多大的内伤。
反倒是这两脚,尤其是第一脚,那个肇事者居然还全身坐在她的身上。
幸好那肇事者起得够快,否则这么一压必然会把她心脏病突发,或者一个脑淤血什么,她就不值当了。
她被踩得站不起来,在路旁路过的人们看着她倒在路中央,就像避瘟神一样皆绕道而行,没有一个拉她起来。
甚至没有人问她怎么了,关心她想于此她放声大哭起来,突然想起骑摩托车的三个人来。那可是一笔丰厚的奖金,想于此,她不再难过了,挣扎起来捂着胸口往派出所的方向一步一阑珊的走去。
领导这笔奖金,再去追查那个坐在自己身上和踩在自己胸上的那两个鳖孙算账,非让她们陪一万八千不可。
龙娃子的车速很快,我们紧紧花了四分钟就到了大湾上车路,我们赶紧下车,循着湖边的灯光跑去。
来到湖边,眼前的一切让我们震惊了。
小李丨警丨察双脚交叉锁住一根大树干,双手凌空拽着什么,仔细一看是一双临于水面上的手,而手下部位已经浸入水中。
在他身下的手机还一直亮着,我们不知道他是怎么坚持到不被拖入水里,或许是因为一种信念。
当我们跑过去的时候,我们看到他手机上是殷虹的五星旗的屏幕,顿时我们才明白这旗帜便是力量。
我们没有考虑太多,纷纷跳进水里,拽住那一双即将松开的手。
我们三人合力,一下子把那双手的主人李所长被拖了出来,拖出来一看,他左脚的膝盖下部分已经被一个西瓜大的头颅吞了下去。
“天了,这是什么蛇类,蛇头居然这么大。”我们虽然只看见蛇的头颅,可想而知,这是条多大的蛇。
待我们把李所长给拉出水面的时候,蛇头已经被我们给拉了出来。但是蛇身让我们有点失望。
那蛇头看似跟吸管一样,实际上它准备开始把李所长给吞吃了。它包裹起李所长的右脚,看起来就像跟西瓜大小。
这蛇身虽然让我们失望,但是这比起之前我们杀掉的那一条可要粗了一圈。
蛇见我们把李所长拉出来,顺势把他的脚给吐了出来,此时的李所长已经陷入昏迷之中,看样子是被水呛昏迷的。
那一直坚持的小李丨警丨察,见我们拉住李所长的手时,才幡然放手整个人一下虚脱。
紧紧锁住大树树干的双脚一下无力的双开了,而此时的大蟒蛇见我们拉着李所长,便朝着我左边虚脱的小李丨警丨察游去。
小李丨警丨察离我最近,我放下李所长,猛扑过去双手抓住蟒蛇的七寸。
我突然一压,蟒蛇突然受惊,转身朝我就要,怎奈何我紧紧握住它的七寸,否则它一张口我整个人就被吞了下去。
咬我无望,巨大的蛇身便立即缠绕着我,随即便往水里滚,这时我才看清楚缠绕着我的是也是蚺蛇,蟒蛇中的一种。
我仿佛知道会有这么一遭,在淹入水下的时候,我深深的呼吸一口。
一到水里,蚺蛇便肆无忌惮的往里勒。
我想要掏风叶刃,但是全身被捆住无法找到可行性武器,唯一能够当着武器的只有嘴巴。
可是在水里一张嘴,就等于缴械投降,还没有等到被勒死就已经呛死,怕是的去和阎王谈论下辈子的人生大事了。
可是现在我别无他法,蟒蛇越勒越紧,我左手臂骨头勒得已经听见脱臼的声音,如果仍由下去结局只有一个。
但是我怎么能够服输,越来越下沉,水下的压强也越来越发,尽管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呼吸过了,但是现在我感觉浑身缺氧马上就要窒息了。
人在最紧迫最绝望的时候,往往使出的是最恨冷气,我掰过蚺蛇的七寸,用力一口咬了下去。
或许是蚺蛇勒我够紧,我咬起来是那么的用力,尽管蚺蛇的皮够厚,可我还是一口咬进肉里。
顿时蛇的鲜血从我牙缝里给冒了出来,染红了在我周围的湖水,看见鲜血,又感受到往我喉咙里灌的血和水的混合体,我顿时一个激灵,我一边咬着不放整张嘴唇也跟着陷进蛇肉里,使劲的喝血。
曾记得福伯曾经说过他老家的一句老话,闲时捡起及时用。在部队的这些年,虽然没有练过多大本领,但是能保证在连续喝水的时候鼻子不呼吸,而且能在水里呆上一断很长的时间。
记得在卸岭一派中,一些接着道士身份盗墓的人,制造一种丹药,只要吃下去就能在水下面呆上半个小时不呼吸。
就在这会我疯狂的喝起来了蛇血,开始是一股混杂着水的蛇血,渐渐的是满口的腥味。
这场面后来回忆起来有点血腥,但是在一个人最绝望的时候,为求自保逼不得已的办法。
渐渐的我感觉蚺蛇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身体也不再那么难受了,被紧压的肌肉也开始反弹起来。
这一感觉,对我来说无疑是救命稻草,有着这样的发现,我越是往死里喝。此刻的想法就是,要死可以,我也不能让你活着再去祸害人。
心里还在嘀咕着,只要喝完蚺蛇血之后,我就有机会活下去。
我一直喝,直到我的肚子大得凸了起来,头也开始昏了起来。
这是我才感觉到胸闷,心里暗叹不好,机体里已经没有氧了,而胸闷是缺氧的第一表现。
直到感觉没有压力是,我一边咬着蛇肉不放,一边窜出水面。
当我窜出水面的身后,我才用鼻子贪婪的呼吸起来,嘴巴仍旧不肯放开蚺蛇。
就在我呼吸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听见我身后有划水的声音。心想不妙:是不是这水里还有其它的蚺蛇,于是我向前游,突地,我的左脚被什么东西给拽住了。
我低头一看,拽住我脚的不是别的东西,是淤泥之中长着的水草。
试着把脚解开水草的结扣,拼命的向岸边游去,我生怕稍微一慢,就被蚺蛇的同伴给逮住了。那时候我兴许没有那么好的力气,也没有那么大的肚子去装蛇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