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在方才的时候我感觉行走起来非常的吃力,而且肩头就像有什么东西压住什么的,特别饿酸痛。
想来是这些小鬼在作祟,它们拖住了我的步伐,又有小鬼骑在我的肩上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既然陷入童鬼窟,我想得赶紧想法出去,否则真的要像几个日寇军大衣的尸骨一样,永生永世的留在这里。
舌尖还在流血,我用力吸了一口,然后仰天而喷。虽然不懂得怎样让这些鬼童离开,但是为今之计不得不这样做了。
我没有符咒,也不懂茅山之术,甚至连搬山道人术法也不会,但凭借着我是唐门人,还有舌尖之血。
说来也真巧,我仰天一喷之后,拽住我衣服的这些小鬼纷纷松了手,就连骑在我肩头之上那一只小鬼突然之间也离开了。
见此之机,我迅速的跑开来到龙娃子身旁,当看到龙娃子的时候我发现龙娃子的身旁也蹲着几只面部狰狞,浑身湿漉漉的小鬼,有甚至还掐着他的脖子。
见状,我手指迅速蘸取了舌尖之血弹在骑在他脖子上的小鬼脸上。
舌尖之血一弹到小鬼的脸上,它的脸就像被浓丨硫丨酸一样嗤嗤腐蚀开来,并冒起一缕缕的白烟。
小鬼吃痛,迅速从龙娃子身上跳开,这时候的龙娃子如老牛一样喘气,看着涂着舌尖之血的我,急忙阻止道:“玉哥,别伤害他们。”
别伤害他们,龙娃子的这句话让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些小鬼明明的实在危害我们,为什么要阻止我呢。
我想要再次把舌尖之血弹到欲要临近我身边的小鬼,龙娃子艰难的举起手来,表情极为复杂的说道:“玉哥,他们没有什么坏心,他们把你当成七十年前的岛国人了。”
我不太明白龙娃子所说的是什么,后来他跟我解释说,因为我是军医出生,身上有一股他们熟悉的味道所以小鬼才会这样对我。
方才我进去的那一个房间就是当年岛国人把他们当成实验品的房间之一,所在在这样的房间里,我断然容易受到这些小鬼所组成的鬼打墙。
外面玻璃缸里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头颅就是他们的尸体,当年日寇不知道从哪里得来驭尸之术,从附近的小镇上抓取二三十个六七岁的孩童进行试验。
但岛国人真正目的不是为了炼就驭尸之术,而是按照中国古代的一些陪葬制度中的一些规矩,炼制陪葬的童男童女。
并且想借这样尸体不需要经过任何防护剂就能完全保存的尸体来培养一种能够快速在人群之中蔓延的病毒,这些站在我身边的小鬼就是当年那些被抓取的小孩。
人在做,天在看,日寇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些看似弱小的孩童因为死时怨气极重,导致尸体在保存方面出了问题。
尸体一旦无法在液体外保存,那就意味着实验无法进行下去。
没想到实验失败,就连当初那些岛国军医也命丧于这种奇怪的病毒之中。
这种病毒就是就是在这些小鬼尸体上培养的,也怪不得,在我看到那几具尸骨的时候,他们尸骨呈灰黑色。
从此可见,这种病毒是从呼吸道进入的,而且最后是在肺部停留。
这种病毒的厉害性是我从医这么多年来,首次见到过最为厉害的病毒,也就是说当年日寇研究这种病毒体可能是为了战争失败做最后翻盘的机会。
可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了,到底是什么病毒,就连防腐剂也变成了墨绿色。
我恨不得立即做一个培养基,接种这种病毒,多余的不说但是医学这一块应该是一个重大的发现。
“哎,龙娃子为啥子刚刚你说不出话来,现在你……”我恍然记起龙娃子说的这些话,再此之前他不是不能说话的吗,为什么现在却能够断断续续的说起话来。
当我问他时,又记起当我从里面房间里出来时,看见一个鬼娃掐住他的脖子,怪不得当我和他对暗语的时候他只能敲击石壁回应。
韩雪见这些鬼娃纷纷离开我,这才从地上起身,相对她来说下土盗墓这么久,什么没有见过。可是遇到这一群鬼娃时,她却如此的惊慌失措。
先别说她,就连我见到这些鬼娃也是吓得够呛。
我不知道龙娃子怎么会和鬼娃相通的,但他说鬼娃为了和他沟通,双手紧持着龙娃子的声带,让龙娃子把他们之前遭遇公之于众。
看着发绿玻璃容器,我的心突然间酸痛起来,这些鬼娃之所以怨气至今未消,还是因为那些岛国人的恶毒。
这些鬼娃见我对他们没有了恶意,或者说他们觊觎我的唐门血,退倒石壁下战战兢兢的看着我。
这时候的他们眼睛虽然仍然放着绿光,但面部表情比起之前要好看得多。
韩雪听到关于他们的故事,也倍感同情,可是心里的惧怖却一点儿也没有消失。
她看着这些整齐站在石壁下十来个鬼娃,小心的躲在我的背后不敢张望。
“唐玉,听师父是这世界是不存在鬼魂的,为什么现在我们能够看到这些鬼娃?”
韩雪其实说得一点儿也假,这个时间其实不存在鬼魂的,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一个例外。
人本身存在一个磁场,这些磁场在一些道门或者江湖术士来说就是魂魄,人靠着这个磁场才能够运动身上的机能。
人死如灯灭,原本的魂魄也就不存在,自然也就不存在鬼不鬼的了。
但是每一个人的磁场不一样,有的人死了,磁场也随之而消散。
完事都有一个例外,有人的死了靠着生前的执念加上死时周边物理环境存在的磁场和身体磁场相同,就会存在一个类似灵魂学说虚体。
这个虚体一般条件下不会给人体存在伤害,当然怨念太重的虚体不一样了。
这些学说对于生活中的术士来说就是,鬼魂在作怪。
当然,面对韩雪的疑问,我无法解释这些复杂而又矛盾的问题,我只能给她讲:“每一件事都不是绝对的。”
看着这些鬼娃的眼神,我恍然间看到他们的惊恐,他们在害怕。
他们现在已经死了,还能害怕什么呢,恍然间看到我手上的血迹。
不管他们是真鬼还是假鬼,相对我唐门之血来说他们是惧怕的。
他们惧怕我的血,那就意味着,只要我不倒下,他们就不会为难他们俩。
为此我借此机会问问龙娃子,王胖子去哪儿了。
龙娃子休息一会儿说,当他们被金湘月大落平台时,他们发现那时候的平台连同湖面石壁的机关已经开启了。
不巧的是韩雪落在暗河里,被湍急的暗河冲了下去,然后他和胖子也追了下去。没想到在一个河流的分叉口他们遇到了水鼠,并且成功的从水鼠的围攻下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