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担心会把她打死,因为我下手虽然重了些,但还是有分寸。
这一棒下去,最多只是昏睡三天,轻点的两个小时就醒了。
看着地上昏阙的女人,我准备想走,突然想起这家伙之前给一个老外打过电话,想必我是那个老外的单子。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并不认识任何外籍的人士,更别说一个有南美口腔的男子。
于此我如法炮制,托着女人的手臂就走,可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尽管她是女杀手,可是我也不能不尊重女人啊,于是把枪揣入裤兜的同时,肩扛着女人从步梯往上走。
还真别说,这女人看似很苗条却也有些重量,爬上二十一楼时我已经累得如老牛喘息了。
龙娃子开的房间时2177,不是很巧,这个位置离步梯出口还有三四百米。
想要把女人放下来休息一会儿,可是在这个阶段我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心里想着什么就来什么,在对面三十米的地方,一个清洁工推着清洁车开门出来,开始我想躲避。
但转念一想这是酒店,酒店对于男女来说只能做一点事,于是我洋装镇静步伐也开始慢了些。
“叫你别喝,你不信,大白天的喝得个烂醉如泥,丢不丢人,等回去好好收拾你。”
清洁工是一个大妈,她看到扛着女人先是一愣,然后看到左手挎着包,右手拍了拍女人的臀部。
这每一个动作就像对待恋人一般,所以相对清洁工大妈来说,这很正常不过了。
看到清洁工大妈过来,我微微一笑随即露出难堪之色,拿出房卡指了指前方。
大妈也报以微笑,看着我满头大汗的样子,摇了摇头叹息道:“这年轻人啊,真不知道轻重。”
我扛着女人刚刚走得不到一步,清洁工大妈突然叫住了我,吓得我正想着怎么应对她。
可当我正放下女人时,大妈开口了:“小伙子,别扛着她,这样她的胃更难受。”
“谢谢您大妈,没事的,我女朋友习惯了,这样才能醒得快。”
我勉强的回头,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来。
背过大妈,我急忙走向自己的房间,然后打了房卡。
进门之后以为龙娃子和胖子已经到了,喊了一嗓子,可是没人理我。
根据时间的推断,现在的他们也应该到了,可是这会儿怎么会不见人影了。
胖子在双层下,他要么在二十二层下,那么在二十层下,根据他的速度应该已经早已经到了。
而龙娃子虽然晚后一步,但旁边的另一部单层电梯也很快,用不着等着么久。
两人都不在,这让我有些为两人担心,可是一转眼就想到这两人是谁啊,于是突然之间释怀了,心里想着安心等他们就是了。
此刻不见两人的踪影,我心想不妙,于是把女人放在床上。
因为扛着女人出了一身汗,这一刻浑身臭烘烘的,我来不及等他们也用再担心他们,先去冲个澡再说。
凭他们的伸手,一般的粽子都是他们的对手,一般的人更别提了。
看着床上露骨的女人,我不禁摇了摇头,这女人干杀手干到这个地步,真是难为她了。
我把被子给她盖上,四处看了一下便带着手枪进了浴室。
浴霸的水声很大,为了能够听见外面的声音,我稍微挑低些。
当我洗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客厅有异动,侧耳仔细辩听之下才发现那是脚步声。
那是光着高跟鞋的声音,根据这声音的方向,是冲着浴室来的。
此刻我纳闷了,女人被我重重一击,应该不会这么快就醒了的,而且还穿着高跟鞋。
这会儿房间里有人,龙娃子和胖子没有回来,那就说明这房间里还有其他的人。
方才我叫他们俩的时候,没有人答应我,我也没有仔细检查四周并无他人,看来是我疏忽了。
正当我冲掉头顶的洗发香波拿着手枪时,浴室的玻璃门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继而鲜红如血的高跟鞋把玻璃门给踹出一个大洞。
紧接着玻璃门一破,浑身如火身影闯了进来,待我还未举起枪时我右耳边传来呼呼的疾风。
接下来我只感觉脖子被人狠狠踢了一下,我整个人侧翻倒地,与此同时浑身上下重重砸在地上,剧痛传来疼我嘶嘶发冷。
就在这当口,那双高跟鞋再次袭来,我急忙向右侧翻,举起手枪对着来袭人。
“别动,再动我让你子丨弹丨进宫。”
倒地的瞬间我的手枪没有方向,反应过来才发现手枪的方向,正好对着她的腹部子宫的位置。
这时我才看清楚,袭击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床上躺着的女人。
可是当我欲要起身的时候,我恍然看到,这个女人穿着丨内丨裤,而且在右腿腹股沟的位置没有刀疤。
我记得被那女人拖着走臭骂她不要脸的时候,正好看到她右腿腹股沟上有一条四十厘米的刀疤。可是眼下女人没有。
我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这女人穿裤子的速度这么快,而且她掩饰伤疤的速度快得让人不敢相信,在我进来洗澡的三四分钟就祛除得这么干净。
更让人费解是,既然女人被我打晕了,那她醒来力度应该不会这么猛,而且每一招都比一般男人力度还要大。
相对一般男人的话,浴室安装的玻璃一般不是轻易的踢碎的,但是这女子一脚就踢出一个大窟窿,这摆明这女人绝非一般人。
种种迹象分析下来,唯一的可能就是眼前被我明目张胆偷窥的女人,气得快要不行,嘴里不行的咒骂:“你变态无耻,竟然如此下流。”
我急忙站起身来,盯着她,她突然闭上双眼:“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人。”
她紧闭双眼这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尽管没有什么不雅的反应,但是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赤身裸体还是不像话。
于是我把住她的肩膀,示意她转过身去。
她突然紧张起来,说起话来语无伦次:“你想干什么,你知道……是要坐牢的。”
她避讳了那两个字,她不说我也知道,于是我趁她转身的时候,急忙把浴巾围住身体。
“你想什么啊,就凭你这长相,就凭你这身材,我会对你有兴趣,别闹了,我没有那么烂好不。”
虽然至今还没有真正成为一个男人,但是在我心里我早已经成为了韩雪的男人,至少是心理上的男人。
相对于其他的女人,在我眼里我视如草芥或者是一具会行走的肉体,更别说我会对陌生的女人有任何非分之想。
“你……”
女人气得不行,想要反抗却又害怕我手中的手枪,不敢转身。
我手枪指着她的脑袋指使她出去,然后走到卧室一看,床榻之上还躺着一个红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