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吗?安郁东小声问。
你们城里人有这种病吗?这种病是怎么来的啊?你说怎么偏偏病在那个地方呢?为什么还要全部割掉呢?
小吉玛的父亲说话变得大声起来。安郁东觉得自己没法承受这么大声的声音。安郁东啪的一声打燃打火机,四处找自己的烟。
烟掉在地上了。安郁东下床去捡,却一不小心掉下床来,屁股先落地,手被木板的角划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安郁东点燃烟,坐在床上。安郁东说,城里更多这种病,发病原因我也不清楚,但是割掉了对病人有好处。
小吉玛的父亲连“哦”三声说,我以为就是农村里才有呢。
安郁东问,当时你们走婚有几年了。
哪里有几年,刚开始不到半年。小吉玛的父亲声音恢复低沉的调子,不过族里已经给我们做了仪式,村里的长辈都知道我们在走了。
后来呢?
后来就陪着去医院,县里、市里、后来还去了省里的昆明,等着做手术,做完手术后每天晚上熬一个晚上的药材。好在手术之后,她还能做事干活,不受影响,看了这一点我就高兴了,因为当时小吉玛已经一岁了,他们家劳力少,她不能和小孩一样在家坐着吃。
轮到安郁东在艰难地寻找准确的表达方式了。安郁东忐忑不安地说,你们睡觉的时候怎么办?
这位农民笑出声了,习惯了就好了,她又不是那个地方被割了。再说衣服一脱哪里还会想那么多啊。谁叫我们是走了婚的人啊,走了婚就得讲点感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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