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青青问。

“你是曹总的外甥女，曹总现在跟乔董闹僵了，已经没有办法再帮助你，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当乔董的秘书吗？”钟小闲淡淡的问。

“我回来跟我舅舅没有关系，这是我自己找的工作。”沈青青嫣然的笑：“对了，还要感谢你没有在乔董说穿我的身份，不然乔董说不定会对我有所怀疑呢。”

“这么说，你回锅到BAT公司当董秘，并不是曹总的意思？”钟小闲问。

“当然。他是我舅舅，又不是我老爸。”沈青青笑。

“那这几天，你跟曹总见面了没有？。”

“没有！”

沈青青很肯定的回答，然后面露不悦的笑：“钟总，你的问题好多呀，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在审问我呢？”

“我哪敢。”

钟小闲淡淡笑一下，目光看向茶几上的烟灰缸：“绿熊猫，我记得这是曹总最喜欢抽的烟。”

沈青青的粉脸，刷的一下就变了。

“什么曹总？这根本不是，这是我一个朋友抽的……”

沈青青伸出来端烟灰缸，想要把里面的烟头倒掉。

里面的烟头不多，只有区区的三根。

而烟灰缸是玻璃的。

三根烟头看起来非常的清楚。

钟小闲不阻止，任由沈青青端起烟灰缸，把烟头倒掉。

“对不起钟总，我要休息了，请你离开！”

倒了烟头之后，沈青青的粉脸变的冰冷，跟刚才，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青青，我今晚来，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要知道阿斌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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