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很面熟啊，你老家是哪里来着？”我开始故意套近乎，只要能说中文就好办了。

“微山湖的，你呢？”

“我老家山东的。”

“你跟着哪个老板干活？看样子你得是个经理吧？”青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我立刻摆了摆手。

“没呢，天凉我多穿了一件，我一直都跟着东北的老板干活。”我随口编了个瞎话，毕竟东北范围更广一点。

“你们最近咋样啊？”青年若无其事的问了句，所有人都在龟速挪动着等待打饭。

“最近查服务器和IP闹腾的厉害，你们那边怎么样？”我直接现学现卖，消息是刚才跟人后边听到的。

“都一样，反正再查也查不到这里来……现在的生意都不好做啊！”

“不管啥生意不好做，网赌的还不大有人在？”我话锋一转直接开始试探，表面装作很平静的样子。

“你是刚来的吧？”青年的语气变了，我心里暗暗紧张了一下，难道我猜错了？

我感觉周围的几个人都在看着我，虽然不认识可他们的眼神惊人的相似，我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原本是想来吃点东西，碰巧发现了这个外围代理聚集的地方，然后想打听点消息。

“对，我刚来的。”我小声说了句，尽量让表面平静一些。

“在这里都不让说网赌，都说菠菜。”青年解释了一句，我微微一愣。

“菠菜？博彩？”我稍微品味了一下才听出这句话的意思。然后立刻点了点头表示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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