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继续说,有些像是在自言自语了:“我第一次见阿瞒的时候,故意装的跟一个乞丐似得。他没给我白眼看,其实我要的就是这个。刚开始我帮他,是因为他是我的小师弟,他是陈道藏的弟子,是我天机宫的当代掌门。师门传统嘛,就三个字,护犊子。”
“后来吧,看着他咬着牙噙着血,一步一步的爬了上来,后面可都是尸山血海哇。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家伙,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你说他靠的是什么?真的是因为他长得特别好看,运气特别好?狗屁。他靠得是该忍的时候,比任何人都能忍,该狠的时候,比任何人都狠。”
“但一路走来,他没有丢掉自己的底线,没有丢掉自己的做人的本心,这-他-妈-的多难得啊。我现在帮他,不再因为他是陈道藏的弟子,是我王玄策的小师弟,而是他陆长青,是个爷们儿,是条汉子,我服他。”
王玄策说着说着,眼眶已经泛红。
郭破虏表情凝重,给王玄策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王玄策端起来,两人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
两杯白酒,生生被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喝出了十二分的豪气。
王玄策借着酒气,继续说道:“我16岁辍学到北京混饭吃,浑浑噩噩了8年,做过端盘子的,搞过传销,玩过碰瓷,也卖过假药,就是贴电线杆上的那种,24岁那年,憋疯了,就揣着仅有120块钱去一个路边小发廊吃鸡,说好了打一炮120,结果我不懂行规,让那个女人先吹了一次箫,结账的时候才知道这是额外服务,得另外算钱,30块,最后她只收了我120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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