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脸呜呜的哭着,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着,已经顾不得刀口的疼痛。
军师他们见我哭的这么难受都连声安慰我,陈放叹了口气,轻轻拍拍我的肩,说:“王雨,别哭了,对你伤口不好。”
哭着哭着我突然想起什么来,猛地抬起头看向军师,着急道:“我受轻伤的消息传出去了吗?”
军师摇摇头,皱着眉头说:“没有,我放出去的消息是你受了很重的伤,重到差点没死掉而已。”
我听完松了口气,点点头,接着又要开口问,军师摆摆手,说:“你少说话,多休息,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青山的家人应该已经被放出来了,我也安排人过去了,至于能不能把她们接过来,还不一定。”
我点点头,自己想到的事情军师都已经办妥了。
把张青山给我写的信和照片小心翼翼的装回到了信封里,让陈放帮我收了起来,然后扭头冲军师道:“文相如……”
军师冲我摆摆手,说:“你现在别考虑那么多了,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心养伤。”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陈放看了一眼,说是个陌生号,说着递给了我。
我拿到手机的那一刻大概猜到是谁了,多半是文相如。
想了想,我让陈放把手机放了回去。因为我现在是重伤,肯定接不了电话。
期间这个电话零零散散的给我打过几次,我也没接。
因为怕我妈和大白腿担心,我受伤这事儿一直没敢告诉她们,好在文相如也没跟大白腿说。所以她一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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