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事情就出在上海,是一个姑娘的葬礼,这姑娘的家人信奉的是天主教,所以就按天主教的仪式举行的葬礼,但是在牧师主持葬礼仪式的当晚,他把自己一张脸抓的稀烂,死在忏悔室里了,忏悔室里有录音设备,里面记录了牧师当晚所说的一些奇怪语言,都是莫名其妙的话。”
听到这儿我不解的道:“按您的说法我没觉得这事儿有特别可怕在哪,难道还能比元宝山那次更危险吗?”
“我们土工出去接活儿也会有评判,不同的定级去做事儿的人也不一样,小震,我充其量就是个教头,不是真正意义上土工,由我带着你们做的事情肯定不会是高定级的,但这次事件的定级就是高级,如果按土工行里的标准那得是你四爷爷亲自出马了。”
我不解的道:“可是我实在没从中感觉出这事儿有多险在哪儿?”
“这是因为你对于土工这行的了解还是不充分,有经验的土工一听我的说法就能确定一点,这件事里很可能有厉鬼作祟。”
我倒抽一口冷气道:“您别吓我,咱们吃这行饭虽然经常遇到怪事,但真遇到厉鬼的好像也没发生过几次吧?”我道。
“你说的没错,但没有发生不代表没有,你说一个女孩子妙龄夭折,替她主持葬礼的牧师在当晚脸被抓的稀烂身亡,除了闹厉鬼还有别的解释吗?”
“好像还真没有了。”我想了想道。
“我们这行遇到多奇怪的现象,多狠毒的人都不足为奇,最怕的就是厉鬼作祟,这件事目前看没有任何别的解释,只能是这个原因,所以被定为最高风险,正巧现在村里人手又不够用,所以只能是你们去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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