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背夫也有个性,捡起地上两瓶脉动朝他们砸去,没砸中,却大骂着:你们这些狗东西,滚远一些,死远一些,喝你妈辣死麻批!(最后两个字,是一个词。最土的川话,你懂的。)
而那时我顾不上用榔头了,往上方奔了二十多米,麻袋裹身,装备包在胸前背着,然后吊着前面坡崖上的长藤,一路下行。
最后龙牙破开刺丛,火速赶到山娃面前。唉,这个十七岁的少年真可怜,黝黑的脸都被刺条划烂完了,双手紧握着断刺条松不开,头顶磕破了,鲜雪汩汩流,昏迷不醒。身上的衣物成了烂布条,连丨内丨裤也没有一条,Jer上都是伤口,但那体形显得很健壮,肌肉不是相当发达,但却很有阳刚之气。
我马上将取出纱布和绷带,将他头顶伤口扎死绷好,摸摸他身上,骨头没断,粗壮着呢,虽然他皮糙肉厚,估计会有一些内伤,但问题不大。这样的检查,是我爸教我的,还亲自打过几个小流氓给我做标本示范。
我把山娃装进背囊里。背着就原路返回,前后过程用了不到十分钟。山娃在背囊里人事不醒,老背夫关心得不行,说要背山娃下山,他背惯了,不怕累。
我说老伯,只怕你不如我,有没有近路,可在直接抄到清音阁车站的?
他说有有有,是多年前的老路了,那时候他才刚做背夫,离那里近得多,就是路不好走。
我说不好走也得走,抓紧时间。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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