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迷人的夏日早晨,我们吃掉了所有的供果,干瘪的苹果,放久了的饼干,还有花生。我说,她是我的观音,应该吃。她笑了,笑容好甜,醉我的心。
那个早晨,我也询问她的生里周期。她脸红的告诉了我。于是,我轻松的得出一个结论,很好,安全期。
关于安全期,那是我们在学校里自学成才的玩意儿,有人百试不爽,有人苦逼,至少我是前者。第一个教我们安全期的家伙,现在都已经是某镇的档委书妓了,前两天我们还一起喝酒来着。
当时,刘媛媛她不懂,问我为什么那么懂。我很臭屁,说老师们都说我是天才嘛,可惜是没上大学。
于是,又提及那个美丽的诺言,重复,不变,我们在晨光中相依相偎,心里满满的都是期待。
那时候,我都觉得已经走出了与胡晓华的创伤与阴影,应该重新开始生活。胡晓华不要我的责任,可刘媛媛需要,我一定要做到。
那一天,我17岁零四个月。
当我回到师范学校后,全省统一考试,因为要准备毕业了。平时没怎么学,要考试起来,忙得人崩溃,忙得人忘记了自己还是个男生。
没来得及给她写信,倒是她给我来了第一封信,倾诉着思念。
于是,我才在返校差不多两周后,给她回了信。
信来信往,止不住的真情流露,我们泡在了蜜罐里。但那并不是什么好事情,那年6月18号,我记得清楚,她参加了中考,6月23号出成绩,她考得一塌糊涂,别说中师中专,就连稍好一点的高中都够呛。我妹呢。彻底完蛋,考完就做裁缝学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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