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被警方怀疑最有可能犯下这起凶案的嫌疑人都被陆依凡全部带到了这间发生命案的教室。教室中的一切，都是和早先发现现场时的场景一样，只是战晶菁的尸体如今换成了一个假人。这是我预先的安排，而陆依凡表示了完全的配合。所有的人都到齐了，除了那六个人以外我还叫上了殷强……

我的推理从这里开始。

“首先，门和窗都是开着的。硕大的窗帘有被撕扯过的痕迹，这首先就印证了凶手预先的设计。那就是他故弄玄虚想让我们错误的认为这起凶案是外面的人做的，只不过这个设计直到最后都并没有完成。”我说：“如果再给他一点时间，我想他一定会将窗帘扯下，之后打结成绳索并且顺下窗户，这会让让警方错误的认为他是从窗户逃走的。而窗户外的世界正好是学校的后花园，那个花园很少有人经过，至少早晨是这样！”

“你的意思是说，真正的凶手没有时间设计这一切吗？”陆依凡问：“可是战晶菁的死亡时间是凌晨差不多一点钟左右。那么他怎么可能没有时间完成这一项工作呢？”

“因为画，也就是这幅名为《永恒不变的微笑》的作品。”我说：“虽然我们不懂得他真正的艺术价值到底有多少。但以他的画工来看，我亲爱的警官女士，你认为完成这幅画的时间，我是说即便凶手是个画技高超的人，那么完成这幅画的时间你认为会是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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