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掌去揉搓她的头：“你这个鬼丫头，心眼这么小！我说怎么中午吃饭你没来呢，要说给程部长送个材料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原来是自己生闷气去了！还有，我什么时候让你去科里替我打探情报了？你可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啊！”

她一下子嘟起了嘴，放开了他的胳膊：“哎呀！你这个人，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人家可是认为与你共一个师门，就自动成为你的嫡系了，所以是自愿替你打探的！”

“好好好！”他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当然是嫡系了，要不干嘛让你参加上午这么重要的访谈会。现在你这位嫡系告诉我吧，都在科里打听到什么了？”

她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还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宗科长，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阴阳怪气地自言自语，说咱们秘书科就是和其他科不一样，别的科只报一个人，咱们科报的是两个人，到民主推荐的时候，咱们科虽然人多，可二个人一均分，票数肯定就下来了！”

“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个老宗，他这句话可不是自言自语，而是百分百说给你们听的。而且，他这只说了前半句，后半句虽然没说，可明眼人肯定能听出来，那就是让你们在划票的时候，不要划给我这个副科长，都划给他这个正科长，这样就能够确保选票相对集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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