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称呼？”

“韩-俊-卿，你们这是要抓我呀，我犯什么事儿？”也许他根本没有想到老隋把他叫来之后，丨警丨察会如此严肃地跟他谈话，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整个人都在云里雾里飘着。

“您别紧张，我们把您叫来是想了解一些情况。”

“哦，哦，哦，那您问吧。”他神情镇定了一些，但还是一脸茫然。

“京C33786面包车是您的吧？”老董问，王敬轩忽然打定了主意，就坐在旁边，一句话也不插，他要趁这个机会好好向老预审员学习学习。

“是。”

“这车一般都谁用？”

“我们饭店买菜用，有时候我开，有时候小张开。”

“小张是谁？”

“我们店里的伙计。老家的一个远房亲戚。”

“您再详细的说说小张的情况。”

“他叫张春谷，今年21岁，陕西关中人，挺老实的，话都不怎么说，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介绍来的，来这有半年多了。他能有什么事？”韩俊卿好像嗅出了什么不对，想替小张辩解。

“这几天，车都在饭店吗？”老董稳稳地坐着，一只手伸到桌上，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不徐不疾地问。那神态是气定神闲，因为王敬轩每次问话都会莫名地紧张，今天看老董的样子真是收获不小。

“您说的是哪几天？”韩俊卿身子向前倾斜着，态度谦恭。

“近五天之内。”王敬轩见老高犹豫了一下，便还是没忍住地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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