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方快要回国,定的三天后的机票,看他们这意思,是快确定要跟应晖合作,只是在几个细节点上有点出入,交涉之后到了双方满意的程度。
第二天一早,我迫不及待的把这事告诉给顾琛听,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也紧张的等顾琛回话。
像做了满分考卷的学生,不自禁举着卷子想等来老师一句夸赞。
哪怕一句都好。
他在那边却没马上出声,我嘴角还挂着笑,静候几秒,又听顾琛说。
“搞砸它。”
他说搞砸它。这是命令口吻,不是商量。除此之外,顾琛没说什么。我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这两天的激动期待都幻化成泡影。
心里空洞洞的,说不出的难受。
老师没夸我一句,还扯去我试卷理所应当的撕个粉碎。
我妈熬了点粥给我推过来,问我这两天怎么,脸色一直不好,今天特别难看。
我拿着勺拨碗里的粥面,腾腾热气扑我鼻尖上,酸得很。
她不懂这些,但会想方设法的劝解我,我满脸涨红的吐空了回家,帮我换衣服脱鞋,也不骂我一句,她知道我辛苦。
原本也想做成了给她一个惊喜,哪想到是这种结果。
顾琛原来在电话里就暗示过我,大顾总的确在盯着我动作。
如果我成功了,毁合作的就不是我。被毁掉的不仅是合作。
我表现出的能力太甚,是个危险棋子,但脚跟不稳,容易拔除。在被剔除之前,只能靠我自毁。
他从小能在危殆顾家苟活。是收起锋芒,心存暗处,他要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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