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克洛夫一听见赫伯特的喊声,连忙跑过去,手里的枪也扔在地上了。
“他们把他打死了!”他叫道。“我的孩子!他们把他打死了!”
赛勒斯·史密斯和吉丁·史佩莱也向赫伯特跑来。
通讯记者听了一下,打算确定可怜的少年的心脏是不是还在跳动。
“他还活着呢,”他说,“可是必须把他送到……”
“送到‘花岗石宫’去吗?那不可能!”工程师答道。
“那么,就抬到畜栏里去!”潘克洛夫说。
“赶快。”史密斯说。
他绕过栅栏的左角,就在那里,他发现一个罪犯正端枪对着他,一枪开来,打穿了他的帽子。工程师不等他开第二枪,就一刀刺进他的心口,这一刀比他开枪打的还要可靠些。说时迟,那时快,罪犯就倒在地上了。
这时候,吉丁·史佩莱和水手翻过栅栏,跳进围栏,拉开里门的门杠,跑进空屋去,不久以后,可怜的赫伯特就躺在艾尔通的床上了。过了一会儿,史密斯也来到了他的身边。
水手看见赫伯特晕过去,感到万分悲痛。他抽噎一阵哭—阵,一会儿又拿脑袋撞墙。工程师和通讯记者都没法使他平静下来。他们自己也悲痛得说不出话了。
然而,他们也知道,只有依靠自己,才能把眼前这个可怜的受苦的孩子从死亡的边缘救活过来。吉丁·史佩莱的一生中经历过许多周折,因此掌握了一些医药常识。他什么都懂得一点,他曾经有好几次不得不医治刀伤和枪伤。在赛勒斯·史密斯的帮助下,他开始对赫伯特进行必要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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