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按耐住内心真想哭的冲动,淡淡地说:“想做就做了,没有为什么。”
张明朗忽然就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气冲我吼了。
“陈三三,你怎么那么不听话?怎么那么胡闹!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
就像是生硬被切断的流水一样,他后面那句话没说出来。
我自动自觉脑补成,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很讨厌,你根本不再像你,而我张明朗不爱这样报复心太强的你。
悲伤就宛如穿堂而过的过堂风一样,迎面将我狠狠击中,我拿着手机的手很是无力地垂下来,动也不想动。
那头却继续在说:“你老是那么冲动,你觉得这样真的好么?”
我没应他这句话,而是淡淡地说:“你上班很忙吧?先去忙吧,今晚早点回来,我等你吃饭。”
说完,我挂掉了电话。
然后,我让司机把车开到宝安灵芝公园那边,找了个建设银行兑了那张支票,完了之后去酒庄买了两支不错的红酒。
回到家里,我先把离婚协议书给写了,还直接跑到楼下打印了个一式两份。
没什么文化,大意就是感情破裂不想过了。
做完这一些,我顺道去把菜买了。
做饭的时候,想着周佩玲被我揍了脸,被我泼了咖啡,还被我提走了120万白花花的银子,一想到她估计现在在红树林暴跳如雷,我就很爽快,熬汤站了挺久也不觉得累了。
将所有的菜都端上桌之后,我坐在沙发上,给黄思敏罗建文发了告别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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