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吧,咱一群挖墓的,你和薛心柔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是我打击你,咱几个,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人家能看上你啥。”我给田鸡倒上酒,笑嘻嘻说。“男儿就该志在四方,别成天到晚学着儿女情长,那东西真不适合你。”
“莫欺少年穷,万一我以后富甲天下呢。”田鸡吸着手指不以为然说。
我和宫爵几乎同时笑了:“就咱们这样的进度,不知道还要毁掉多少地方,这财和咱们就没关系。”
“酒色财气里面,你就剩下骨气了,这个没人说你,你这人当兄弟是真没话说,我和宫爵能认识你,这辈子也值了。”我端起酒杯诚恳说。“来,咱兄弟还没这样喝过酒,今晚不醉不归。”
“这酒喝的感觉稀里糊涂的。”宫爵放下酒杯喃喃自语。
“怎么了?”我问。
宫爵若有所思说:“一块石头卖了那么多钱,你们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你想那么多干嘛,钱都给咱们了。”田鸡说。
“我之前也以为是对方看走了眼,看后来慢慢静下来仔细想想,这中间的确很蹊跷。”我说。
“你也发现这事不对劲?”宫爵问。
我点点头,古玩这个圈里,要吃上这口饭,靠的就是眼力劲。
涵春轩是应悔元的产业,行当里被公认最富有的人,这足以说明应悔元和叶九卿以及花惜双一样,他们都有过人的地方。
叶九卿靠的是探墓的本事,花惜双能游刃有余混迹在黑白两道,靠的是她那张巧舌如簧的嘴以及通天彻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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