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了？”孙阳问道。

“她很疲倦，所以我让她睡了。”戚明非说道。“你不用担心，她现在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这是你的鬼蛊？”孙阳问道。

“不错。”戚明非微笑着答道。“虽然我的进度远不如你，但有老师的悉心指导，这一年多我也没有白费。”

孙阳不知道他是不是从盗走的那些书里获得了什么好处，或者是那些书让他在他口中的“老师”这里得到了更多的青睐，但这绝对应该是他能够以一个逃亡者的身份站在这里侃侃而谈的原因之一。

他等待着戚明非的后文。

“我们可以放你们回去，但一个李薇的分量不够。”他果然说道。

“你还想怎么样？”

“我们要吕小玲。”戚明非说道。“我知道她在你心目中有着特别的意义，只有她在我们手上，我才能确认你会履行约定。”

吕小玲想要说什么，孙阳对着她摇了摇头。“相信我。”他低声地对她说道。

他把吕小玲挡在身后，对戚明非说道：“这不可能，如果吕小玲也交给你们，那和我束手投降又有什么区别？”

“那就难办了。”戚明非笑着说道。“不是我要质疑你们的友谊，但另外那个女孩对你我来说都没有太大的意义，而这个名叫马斌的男人，我觉得他更没有资格充当筹码。”

“我可以先把符咒的秘密告诉你们，这样还不行？”

“那本书的意义太重大，筹码不够的话，我很怕你不会履行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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