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善人咧嘴一笑:老叔你真算说对了,那妞儿刚唱了不到一半,就被郭麻子的轿子抬走,不过我看,那山芍药不过比牡丹红嫩点,在唱功上还相差很远。郭善人看铁算盘听得上心,越发说得露骨:那山芍药也不是什么雏鸡,那眼神给人一种骚气,跟一帮子纨绔子弟打情骂俏对答如流,只要有人赏钱,立马亲人家一口。年龄不大,入道极深,肯定嫖客无数,那腿中间的窟窿说不定已经变成了涝池……
暗夜掩盖了铁算盘的窘相,感觉中嘴角有涎水流出,他用袄袖子擦了一下口,竟然顾不得忌讳,脱口而出:今夜难得遇见贤侄,我家里还存一瓶明秋孝敬的好酒,叔也睡不着,咱叔侄俩喝一口。
那郭善人一生四大爱好,吃喝嫖赌,一听说有好酒喝,两只小眼睛在暗夜里放着贼光,嘴里连连道谢:承蒙老叔看得起贤侄,不胜荣幸。那铁算盘对自己抠门,可是对外人却打肿脸充胖子,康慨而豪爽。当下两人说笑着来到李家宅院,看见软馍穿个大裤衩站在院子里,冷得簌簌发抖,铁算盘问道:软馍你不睡觉光身子站在院子里干啥?那软馍上牙磕着下牙,颤兢兢地说:竹叶不让我日她。不但不让日还用剪刀捅我,我害怕。西厦屋听见竹叶在呜呜地哭,铁算盘哀叹一声,把软馍拉进了自己的上房,手指头指在软馍的前额,说话的调子有点变样:你呀,啥时候能变得灵性一些?媳妇坐月子不能那样!那软馍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能怎样?郭善人见此情景,便为铁算盘打圆场:软馍,听老兄一句话,媳妇坐月子不能行房。那软馍嘟囔着:今天不是都满月了,还不叫日。郭善人拍拍软馍的肩膀:得过了一百天以后。软馍当真有点急:那鸡 巴硬了咋办?铁算盘忍无可忍:软馍你再瞎说我拿把刀子把你那玩意剁掉!软馍双手搂住自己腿当中的鸡 巴:爹呀,我再不敢了!这东西剁不得,剁了以后媳妇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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