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有信两手一摊,做了一个无可无奈何的姿势,他告诉年翠英:“刚才满香嫂子来过,同样也询问李妍的消息,可是八路军的机关遍布整个陕甘宁边区,我跟贵明贵元的确不在一起”。
年翠英有些失落,也不久坐,站起来,打算告辞。
葛有信突然说:“翠英嫂子,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听说豆瓜爹回来了,他肯定知道郭全发哥哥的消息”。
年翠英有点急不可耐,问道:“你听谁说的”?
葛有信也不隐瞒:“我刚从黄河岸边回来,不过听说郭麻子害怕豆瓜爹遭人暗算,目前豆瓜爹还在郭麻子的军营里边”。
年翠英急急忙忙回到酒馆,告诉崔秀章,要崔秀章先帮她照看几天孩子和酒馆的生意,她想回一趟郭宇村。
眼看着天色已晚,崔秀章有些为难,两人的关系已经远远地超出了雇佣的范畴,崔秀章还是替年翠英担心,他问道:“什么事?看把你急得,是不是全发回来了”?
年翠英也不隐瞒:“郭全发没有回来,不过村子里回来一位老人,我想打探一下全发爹的消息”。
崔秀章脸上的失落一扫即过,看样子年翠英还是非常在乎人家的丈夫,他崔秀章算个什么?不过崔秀章还是把那不快的心情强压下去,他关切地说:“翠英,天不早了,你能不能明天再走”?
年翠英还是扑捉到了崔秀章脸上那些细微的变化,她有些感动,酒馆开张将近一个月来,多亏了崔秀章里里外外忙活,才使得酒馆恢复了爹爹在世时的兴旺,可是他们都在情感方面表现出了某种克制,崔秀章晚上酒馆一打烊,坚持到西门外的土窑内居住,早晨又在凤栖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来到酒馆当炉头,凤栖人当然不知道年翠英跟崔秀章之间的那一段隐情,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年翠英虽然算不得寡妇,可是丈夫郭全发被日本鬼子抓了劳工。有时,年翠英也有某种暗示,崔秀章却不为所动,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如果传出了老板娘跟伙计有染,叫驴子酒馆立马就不会再有食客来光顾。可是这天下午,酒馆临近关门之际,两个人都从对方的脸上扑捉到了某种信息,他们沉默着。有点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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