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青头再问什么,疙瘩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面对青头抱拳:“过几天你们三个老哥身体完全恢复过来,疙瘩再为你们接风洗尘。”
青头弄不明白疙瘩说此话的意思,用眼睛看了看张凤。蜇驴蜂脸颊微红,说话含混其辞:“掌柜的,纸里包不住火,有些事我会慢慢地告诉你。”
吃完饭两个女儿女婿都去割烟,屋子里只剩下老俩口和三个小孩。大一点的男孩突然把张凤叫“娘。”让青头心里为之一惊,看来吃早饭时疙瘩叮咛的话里有话,青头心里涌出的不光是疑惑,还有一种酸楚。
不过疙瘩的话还是起了作用,刚刚回家的青头没有立刻对蜇驴蜂表示质疑,还是让这种重逢的感觉多保持一段时间,不论这个社会怎样污浊不堪,青头希望他的媳妇纯真。
可是这种和谐很快就被张凤打破,夫妻俩对坐,张凤摸了摸大一点的男孩的头,说得自然而平静:“青头,刚才,疙瘩已经把话说得非常直白,我想长疼不如短疼,索性告诉你一个事实,这个男孩,是你走后,我跟其他男人在一起混下的……”
青头是那种不长胡子的男人,脸上清癯而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嘴角抽动了几下,参禅般地出神入定。
这样的人比暴跳如雷更可怕,因为他受的是内伤!
张凤看青头久久不语,一向自信的女人心里也有点胆怯,她不敢继续往下说了,拉起了哭声:“你走了,我们母女五个首先要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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