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米六一却说:“你给我的工钱已经够多,我压根就不想再要钱。主要嫌回家没人啦话,住在这里想跟你叔谝闲。”
张狗儿不好意思打发米六一走,一个人骑马来到疙瘩家。
疙瘩听说借钱收购零散大烟,显得非常慷慨:“小伙子你要多少我给多少,还是你心眼活,张有贵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张狗儿不好意思背后说姐夫的坏话,他只是说:“闲着也是闲着。”
张狗儿骑马返回瓦沟镇,半路上让刘媒婆挡住马头。
刘媒婆招招手让狗儿下来,二话没说给狗儿唾了一脸。
按照年纪张狗儿把刘媒婆叫奶,张狗儿把拳头攥紧又松开,心想犯不着跟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上火。于是笑嘻嘻地问道:“奶奶,你算了卦不给卦钱还抠眼窝,你把狗儿脸上的唾沫舔掉,狗儿把你叫奶。”
谁知那刘媒婆并不买账,脸上的肌肉痉挛:“你说,你把米六一给我卖到哪搭了?”
张狗儿大呼冤枉:“我又不会放鸽子,米六一又不是十八岁的大姑娘,除过奶奶对米六一稀罕,谁要那个糟老头子干啥?”
刘媒婆抽抽搭搭哭了起来:“狗儿,奶奶知道,你是个好娃。别看米六一已经六十多岁,咬牙放屁推磨子偷懒(方言,相当于坏毛病占全了)什么瞎活都咥!抽大烟掷骰子咱都不说,老牛还想吃嫩草,前一段时期竟然打起了板兰根的主意,幸亏板兰根心正,没有上当。最近我听说在瓦沟镇又给他认了个嫩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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