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交傍晚,大炮叔叫我和阿荷一起吃饭,我看他不似平时那样话多,便关心地给他倒上茶:“叔,你怎么了?这么不高兴,累了吧?”
累倒没啥,就是心里堵的慌。
大炮把烟按灭在烟缸里。不胜吹嘘的样子。
阿荷静静地看着他,把一张纸巾塞他手里,想哭哭出来也没什么丢人的,谁规定丨警丨察不能哭。
她低声说。我这才发现大炮叔眼睛红红的。他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接过纸巾。开始讲述:
几个法医连轴工作,二十具尸体,检查完了。
没有一个超过二十五岁的。全是年轻姑娘。
身份认定没搞完,没想到这么难。
有一个烂得不狠,能看出长什么样子,拍了照片,连邻居都认出是谁家的闺女…
她爹怎么都不承认是自己亲闺女。
还说…大炮喘着粗气…半晌才发出声音,
“自己没这种丢人现眼的货。”他腔调都变了。
“那姑娘,才十九岁!被那个混蛋折磨得遍体鳞伤,才给勒死了。”
“那个家里像垃圾场,到处灰暗得看不出颜色,酒瓶、垃圾、烟头、报纸。”
、
“男人像猪一样睡在床上,门都没关,侦察员去推他,跟他说女儿死了,他都不起来。”
“我把那些照片给他看,他瞅一眼,扔一边,说了一句…”
大炮把纸巾捂在眼睛上,“贱货,早死早脱生。”
“他妈的,要不是侦查员拦着,我早捶死那个鳖孙了。”
“邻居都说,那男人早早离婚,女儿高中开始辍学养家,现在出了这种事,他不但没报案,连女儿也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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