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懂。他随手拿起桌上的烟盒，“开下窗子，东哥，我想抽支烟。好好想想你说的…话。”

卫东城了然地笑笑，起身开窗，我趁机蹿了过去。

三楼卧室、卫生间、客房。

看起来客房有日子没打扫了。这么大房子没保姆真够不容易的了。

这些房间都没问题。

我溜上了阁楼。

推开门一股热流夹带着某种气自息扑面而来，我心里一沉。

像进了桑拿房一样，汗马上顺着脖子流下来。

最靠里的墙上堆放着大堆杂物、看起来相当高楼的硬质牛皮纸盒。码得很高。整齐，却已落了厚厚的灰尘。没有地下室干净。

一上来我就感觉到了，心里沉甸甸的，那女孩子，铁定死了。

整个阁楼好像充满着她无助的呐喊、呻*、哀求，空气中都带着不甘与绝望的意味。

独独没有仇恨。

地上铺着一张地毯，这种地方铺地毯干什么？

这不是卖房广告的张贴画，阁楼看起来诗情画意。人字形屋顶上开着窗，拍在照片上是漂亮，可是夏天很热，冬天很冷。

我揭开地毯，地砖砖缝挺干净，我把地毯卷到一边，趴在那里专心一点点地寻找。

果然，有细微的黑色痕迹。和砖缝颜色大不相同，量很小。

我知道大炮的物证科做痕检的有血液显形剂。

我起身扫了一眼堆放的杂物，一眼看到那只大大的旅行箱。

汗一滴滴落在地板上，这屋子里的哀绝的气场让我呼吸困难。

我把杂物一点点移开，嘴巴干的要裂了。好几个小时没喝水，好想喝那天的冰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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