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将保险绳扛套在变得宽实许多的肩膀上,分析了情况,说我们可以下到前面的长江库区边,然后横渡长江。前往巫县。
她没有意见,点点头,这才回望了一下雨兰谷,说:“如果有一天你功成名就,我将再次回到这里。”
我心里很酸,不知道说什么。这些日子,在谷中的生活,如同烙印深刻在心底,怎么可能忘记?而她这样的决定,让人深受折磨。
随后,我们向前行去,来到库区崖边,寻找了好久,才找一棵粗如水桶的巨柏,将保险绳挂在上面,我先下去,然后在下面拽着,等她下来。
如此下行,我们各是一只下山飞猿,穿过云雾,不多时已到底。
然后收好绳子,面对宽阔的库区积水,约有八百米宽的地方,我们跳进了刺骨的江水中,很快适应下来,然后一起游了过去,上岸,按着既定的方向,一路攀山过水,垂绳下崖,饿食野物,渴饮山泉,日行,训练,夜栖。
不时会穿越长江,我喜欢寻找水流相对湍急的地方,进行潜水搏击、鬼魅手训练,江水力量无穷,我也力量无穷,实力提升更快。
行走时,随时也能以树干练韧带,练指力。
我们失踪已久。外界不知何变化,反而赶路也不太着急,如此日行夜栖,山中行走也达一月有余。
申海兰的话很少,训练更加刻苦,她像在折磨自己。纯净的脸上多了一种情绪,淡淡的忧郁。让我心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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