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原谅过宁世德,然而在他刚才出口的话中,我的心已凉,其实宁世德平日对我的那些,只是在赎罪罢了,只是想求得良心上的心安,在没有利益的冲突下,宁世德愿意公开我的身份,可一旦牵扯到他真正在意的,就变了味,作为父亲,他选择了儿子,作为医生,他选择了对职业的‘忠诚’,他要这日记本,也是想要研究数据。
其实在当初毛丽跟我讲诉母亲与宁世德的纠葛时,我就不该对宁世德抱有幻想,像宁世德这样的男人,我在会所见得还少吗?
一边瞒着家里的老婆,一边瞒着情人,等事发了,先跟老婆走,然后再回来稳住情人,这样的男人,你指望他的心是真的?
有点奢望了。
我一直以为我不在乎宁世德的态度跟选择,对父亲没有概念与期盼,可当他伸手来抢时,我还是在意了,以至于心有那么一瞬疼了,失望透顶了。
我一把推开宁世德,在力气上,我比他大那么一点,我拉开门疾步走了出去,将日记本放进口袋了,合着那份病例一起,书房到楼梯口有一小段距离,正当我的脚踩在第一节台阶时,宁世德冲了上来:“小夏,你不能那样做,你会毁了宁家的。”
“就算毁了宁家,那也是你们欠我的。”我这句话有真心,也有赌气的成分,可这句话说出来的后果就是将宁世德彻底刺激到了,他瞪着眸子,凶神恶煞的样子跟平时和蔼时简直判若两人,让我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宁家的人都有病,人格分裂症,不然怎么能表面一套温和,背地里能露出让人心颤的眼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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