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章中,念成塔特莱的T.·阿特莱被正确地介绍给读者。
如果T.·阿特莱是个法国人,他的同胞们不会忘了开玩笑地称他塔特莱。但是因为这名字适合他,我们将毫不犹豫地这样指他。再说,如果塔特莱不是法国人,他也当之无愧。
夏多布里昂在他的《从巴黎到耶路撒冷的旅程》中提到一个矮个儿,“像以前那样搽粉和卷发,苹果绿的服装,粗毛呢的上装,平纹细布的襟饰和袖口,拙劣地拉着一把小型小提琴,叫玛德龙·弗利盖跳易洛魁舞。”
加利福尼亚人不是易洛魁人,差远了,但塔特莱在加利福尼亚的州府仍然是舞蹈和仪表的教授。如果人们不像付给他的先辈那样,将海狸毛皮和腌熏熊腿作为课酬,那是因为付给他的是美元。如果,提到他的学生,他不说:“这些野蛮的先生和野蛮的女士”,这是因为他的学生非常文明,而且,照他说来,他对他们的文明没有少作贡献。
单身汉的塔特莱在我们将他介绍给读者时是45岁。但,大约10年前,他和一位已经成年的小姐的婚姻已达到即将完婚的程度。
在那个时代,在这事上,只问他“两三行”,涉及他的年龄,他的身体,他的境况:以下是他以为该回答的。这可省却我们从精神和身体两方面对他作肖像描绘。
“他生于1835年7月17日,凌晨3点1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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