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在为梁子的事糟心,包师兄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更不是个味了。
夏师伯让他给我带这样的话,目的明确得很,就是告诉我,我该收徒弟了,而且这份徒弟缘,我好像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可我完全没做好当师父的准备啊,红尘证道,我现在只看见了红尘,却还不知道守正一脉追寻千年的“道”究竟是什么。
我心里乱糟糟的,包师兄却问我晚上怎么吃饭,问我现在的状态还能不能下厨。
我现在只有右手能正常活动,左手上还打着石膏,正常吃饭没问题,下厨就算了。
当天晚上,我们在附近的饭店里叫了一些菜,刘尚昂陪着包师兄喝了两杯,在酒桌上,我们讨论最多的还是梁子的事,其实我和梁厚载围着包师兄问东问西,其实就像是找个理由证明梁子的清白,可越是讨论,我却越是觉得梁子嫌疑巨大。
因为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包师兄吃完饭就走了,我回到房间以后,脑子里还是不停地想这些事。
那天晚上,我先是想梁子的事,后来又想到了罗有方的事,一世祖让我务必要找到他,可他现在究竟在哪,乔装成梁厚载的那个东西曾说,罗有方现在的情况非常危急,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夜辗转反侧,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我们在养老院一待就是整整一个月,其间张真宜过来给耿师兄拆了线,他看过耿师兄的伤势,说肯定会有后遗症,以后就算能正常走路,到了阴天下雨的天气,耿师兄的那条腿还是会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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