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面的汤店,刘豪与周黎丽坐下来开始喝甜汤。
喝过甜汤,周黎丽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半点多了,十二点她们学校里准时关大门,不准人再出入,她要回学校去了。
送周黎丽回到学校,刘豪打了个车回小岭村。
刘豪因为这一天去给周黎丽过生日,所以他跟那个跟自己轮流值班守瓜地的刘农说了一声,让刘农代替自己值一天夜班。
回到自己家里,刘豪对刘农代替自己值夜班突然很不放心,他拿着手电筒走向罗家瓜地,他得亲自去巡视一遍。
快到罗家瓜地的时候,刘豪看见自己住的帐逢里亮着灯光,看时间已超过了十二点,他以为是罗香襄又一个人跑来瓜地看书看得忘记了时间。
到了帐篷前面,刘豪轻咳了一声。
里面的人竟然一惊,然后传出刘农的声音,“谁?”
刘豪听刘农跑自己的帐篷来,他伸手掀开了帐帘,只见刘农在里面还露着个屁股慌慌张张在穿裤子。
看一边被刘农挡着个露出洁白长腿的女人。刘豪的气瞬间不打一处来,心里大骂刘农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竟敢对罗香襄干这种事,扑上去就是给刘农一顿狠揍。
刘农估计都没提防刘豪来这么一手,一下被刘豪揍到在地,很快哭爹喊娘。
刘豪哪管这个,用脚猛踹刘农,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个混蛋,我打死你......。”
躲在一边的那女人刚才还打算跟刘农光着身子正要开始,突见刘豪莫名其妙冲进来打人,还这么狠,早吓得扯住被褥护住自己躲在角落不敢吱声,生怕刘豪发起疯来连自己也揍。
刘豪揍了一阵总算停下来了,因为他打累了。
刘农被揍在地上爬不起来,他盯着眼前退缩到帐篷角落的女人惨叫,“你跟了刘豪,就不要再叫我来嘛,看我被他打成这样......哎唷......。”
刘豪这才看了看退缩到帐篷角落里的女人,看她披头散发的,竟不是罗香襄,“你是......周秀?”
那个女人点了点了头。
周秀今年三十岁不到,去年她老公到外地去打工跟人斗殴被人打死,她没有选择再嫁,只随身带着个四岁的孩子生活。
平时周秀很正经,拒绝过很多上门的懒汉,只想一心把自己孩子带大,刘豪怎么也想到出现在自己帐篷里的女人会是周秀,他刚才还以为罗香襄,是刘农在侵犯罗香襄。
刘豪当然不知道周秀的苦楚,她之前天天忍受着没有男人的日子,挨到这一天晚上,她实在有点挨不住了,黄瓜之类的都解决不了问题。
刘农之前就向周秀表达过无数次爱意,只是全被周秀拒绝,得知刘农这一天在瓜地,周秀趁孩子睡了就跑瓜地来了,只想着跟刘农玩一次解解谗就行,不图长相厢守,只求一次疯狂。
到了瓜地,周秀不清楚刘豪与刘农帐篷的分布,见帐篷就钻了进去。
刘农本来也想在刘豪帐篷不方便,但刘豪交接自己有事出了远门,他不想这么麻烦挪地点,决定就借用刘豪的帐篷捣鼓,他没想到刘豪半夜跑回瓜地来了。而刘豪看到帐篷里的长腿就以为是罗香襄的,对着刘农就是一顿狠揍。
周秀被刘豪吓的躲在一边不敢动,她还以为刘豪是为了自己打刘农,心里既害怕又喜悦,心想早知刘豪对自己有想法,就该找刘豪才对。
过了半晌,刘豪感觉打错人了,他忙把刘农从地上扶起来坐在一边的矮凳上,嘴里道歉不跌。
刘农满嘴怨言,“刘豪,你想跟周秀好你就说一声,别进门就揍人。再被你打下去,我就要被你打死了。”
刘豪很抱歉,“不是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周秀是......是罗香襄呢?”
“罗香襄?开什么玩笑,她我哪敢啊。”
“不好意思,一场误会,等会去看医生,医药费我出,营养品费我也出。”
刘农抖了抖身子骨,“不用看医生,这两下对我而言没什么问题。”
刘豪看了看刘农与周秀,“那......那你们想在这继续,还是想回你们自己的帐篷?”
周秀见刘豪打刘农只是一场误会,心里不禁失落,本来刘豪没来之前她还与刘农情意正浓,想借刘农止止渴。这会刘豪往帐篷里一站,刘农瞬间变成穷矮挫,她突然改变主意不愿意刘农了。
刘农不知道周秀的心思,拉着正在穿衣服的周秀想回自己帐篷去。
不想周秀把刘农的手一甩,穿好衣服后,头也不回走出帐篷回家去了,她突然变的宁愿回家用黄瓜也不想再找刘农。
刘农追出帐篷去道歉。
周秀却不理刘农,回到家后见刘农还守在自己家门口想进来,她把自家养的狗从屋里放了出来,刘农这才被吓跑。
等刘农与周秀离开帐篷之后,刘豪稍微收拾了一下帐篷里的残局,被褥刚才被光着身子的周秀沾过,此时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周秀在来瓜地之前做了很充足的准备,沐浴更衣,性感内衣,浑身还散着迷人的香味,想到周秀刚才露在被褥外面的长腿,刘豪竟有点心痒痒的。
在小岭村里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之间的光棍有很多,刘农就是属于典型的一个,刘豪实在想不到他还能得到周秀的青睐。
刘农之前相过的亲不下二十个,相二十个失败二十个,姑娘们都嫌刘农长着副傻样,除了贪财嗜色什么都做不了。
后来刘农的父母可能觉得本地方的人知根知底,开始向外面拓展,花高价在外省相了一个亲回来。可惜半年后,钱是用了不少,但那姑娘说跟村里人到沿海去打工,然后一去不复返,从此杳无音讯。
久而久之,刘农不想再在这上面浪费钱了。
刘豪没想到刘农这傻人竟被周秀看上,周秀虽说死了老公,但年青身材好,风情万种,一直是村里懒汉们倾慕的对象,很多人做梦都想碰她,现在这好事竟被刘农摊上了。
收拾完帐篷里的残局,刘豪躺在席子上开始休息,心想如果自己这一天如果没来瓜地,刘农早扯周秀的短裙进去了。
晕晕沉沉之中,刘豪感觉自己出现在县城一个小区的房子里,房间里有沙发,有自己还有周秀。刘豪与周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仿若夫妻。
看了一会电话,周秀温柔地在刘豪的脸颊上亲了亲,她累了要进房间休息。刘豪点了点头,让周秀先进房间休息,他过会也休息。
正当刘豪坐在沙发上有些迷茫之时,他隐隐约约听到房间里有男女戏弄的声音传出来。
刘豪好奇从客厅的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慢慢往房间里靠近,房间门没有反锁,只是虚掩,这时他仿佛听到周秀喘着粗气的声音。
想着周秀竟把陌生男人带到自己家里来,梦里的刘豪气得火冒三丈,他一把把门推开,然后冲了进去。
房间里的周秀见刘豪冲进来吓了一大跳,随即冷静。而揽着周秀的男人竟是一个长条,那长条既像一条拳击手打得沙包,又像男人的那物,又大又长,非常丑陋。
想着周秀竟然跟个这样的男人在房间里缠绵玩弄,刘豪的第一反竟是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