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哈欠走过来的二叔一听这话,立刻又瞪起眼睛。他做生意,从没有先动手再付款的例子,为了让这位爷能消停会,我不得不厚着脸皮装作没看到,同时尽可能劝说秦学姐的父母答应。
他们俩也许真的是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所谓病急乱投医,也顾不得行不行,先试试再说。见两人答应,我连忙转头冲二叔做出OK的手势。二叔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在我央求的注视中,这才和阿赞Nick说了几句。
阿赞转身回了房间,我们几个都跟在后面,而那名原本是焦点的精神科医生很不痛快,嚷嚷着这是违反规定的,如果出了事,医院不负责!
阿赞Nick进入房间后,一手放在秦学姐的额头,另一手则按在脖子上挂着的佛牌上,他口中不断发出低微的经声。这经声如细蚊飞舞,越想听清,反而越是模糊。
伴随经声,秦学姐不再大呼小叫,而是翻着白眼,浑身抽搐个不停。
口水从她的嘴角不断滴落下来,就像一个真正的疯子,我不想让她的坏形象散步太广,便把几位同行的老师和学长劝了出去。再回房间时,便听到秦学姐凄惨的大叫一声。
她的父母立刻要冲过去,并大声问怎么了!
二叔一把将两人拦住,说:“阿赞正在为她治疗,你们不要打扰。”
精神科的医生走过来,冲二叔瞪起眼睛,一脸的正义:“你们这是什么治疗?明明就是装神弄鬼,我警告你们两个,不要妄图欺骗病人家属,立刻离开医院,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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